【什么才是真实】
一番強く信じられる世界を追いかけて
【追逐着最深信不疑的那个世界】
君の銀の庭へ
【直至你的银色庭院】
君は気付いていたかな?
【你可注意到了吗?】
静かに寄り添って
【就这样安静地依偎着】
静かに寄り添って
【就这样安静地依偎着】
何処にも行かないで
【请不要离开】
窓辺で囀って
【在窗边鸣啭着】
何処にも行かないで
【哪都不要去】
这首熟悉的曲子,即便是霓虹语,当它响起有关于夏佐之前在游戏里,和天然呆一起一边征战天下,一边单曲循环着的记忆,立刻跟着涌入脑中。
好一阵后,夏佐才回过神来,问道:“没想到你也喜欢这种风格的曲子。”
在夏佐失神的几分钟里,绘梨衣一直没有其他举动,也没有表情。
她默默地看着夕阳在夏佐脸上精溢的流淌、头顶树叶的斑驳影子,随风而反复摇晃在他那,仿佛亮起星辰般的永夜双眼表面。
直到夏佐询问,她才用本子写道:“因为这是ajesty喜欢的,所以我也喜欢。”
夏佐连连退后好几步,摸着自己左胸,感觉有些破防,一脸无奈。
为什么,她和天然呆这么像?
唉,不是她像天然呆。
夏佐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不得不去承认。
他最初喜欢上天然呆,就是因为对方超级像绘梨衣的性格,可是又因为背景远远低于夏佐。
和她相处起来也毫无压力。
最重要的是,游戏非常有趣,她就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猫,还善解人意。
该怎么形容呢。
好吧,游戏里他完全属于正大光明吃软饭。
对方有钱,而他又不自卑。
可面对绘梨衣,即便他是穿越者,内心深处还是仍然不住的涌动着,那和路明非相差无几的卑微。
慢慢地,他也意识到。
自己那被系统封存的穿越前记忆,或许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屌丝吧。
可现在的绘梨衣,也对自己流露出如此的依赖。
和游戏里那个天然呆高度重叠般的依赖。
仿佛现实里,他也可以像游戏里面一样。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令世界恐惧,叫苍生胆寒。
但这是现实,可以做到吗?夏佐不敢确信,可这是疑问句。
他当然知道,凭借自己的系统,这是早晚的事情。
即便是现在他的实力,召唤师峡谷模式下的他,也根本无惧任何强敌。
即便曾经令夏佐恐惧的昂热,现在也可以强行55开。
再加上他的六神装,与没有系统装备供应,就算拥有众多世界级炼金宝具,夏佐也不认为那些宝具可以和系统出品的神装相提并论。
再一次权衡了下当前的局势,夏佐对绘梨衣说道:“这里的风景逛得差不多了,我提议可以去下一站签到。”
“可以去看海怪吗?”绘梨衣举着小本子,忽然有些激动地盯着夏佐眼睛。
“那种东西应该只是神话传说……如果存在的话,我其实也会想要过去签到打卡。”
“那可以去看飞空艇吗?”
“过段时间我可以带你去月球看看都没问题,不过现在不行,我实力还不够。”
“那地狱呢?”
“家主大人看样子是认为我无所不能了啊。”夏佐无力扶额。
接下来对话便忽然莫名其妙,有些甚至还很无厘头。
比如可以那可以去大海底拜访龙王吗?
或者干脆逃到布里塔尼亚王国,11区也不错,那样哥哥就找不到我们了。
渐渐的,夏佐总算弄清楚了,原来她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在试探夏佐的实力。
她内心其实一直焦虑着。
因为这一路走来,看到对于从小未离开过家门的她而美好得过于沉重地患得患失的焦虑。
她已经害怕再回去了。
她被沿途的美所化作的铁索,牢牢绑住。
而夏佐,无意间成为了这个铁索的源头。
她像被夏佐驯服的野兽,不愿意逃离夏佐身边的囚徒,哪怕这个空间很小,哪怕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了能够留在夏佐身边,她连成为他的女奴都愿意。
实际上她表现得,已经像女奴了。
言听计从,明明是最为尊贵的皇啊。
担心主人的实力,因为主人死掉的话,她就会成为像中世纪瘟疫时没人要的女巫一般。
在她眼里,世界很温柔,但世界不爱她。
除了夏佐。
夏佐忽然有些厌恶现在的她。
他忽然恶狠狠的抱住她,似掠夺一般夺走她的初吻。
绘梨衣瞪大了双眼,脸迅速熟透了。
时间于此刻猛地凝滞。
而远处。
立在一处高楼顶上的源稚生,脸色铁青,目光似喷火般跟着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