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听我慢慢说,你的这种职业,先不说你混到了什么程度,至少给人的印象要干净整洁,可我见你的胡须,差不多就两天没刮了。想来是因为你来时匆匆,忘记了带自己的刮胡刀,而从你的打扮以及你的职业分析,你应该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用不了酒店的刮胡刀,因此才两天没刮胡子。所以,你来了应该不会超过两天的。”
那五十多岁的男子满脸惊诧的盯着江言,因为江言说得一点没错,他的确是因为来时太赶,走得匆匆,忘了带刮胡刀,而他也的确有着轻度的洁癖而不肯用酒店里备好的刮胡刀。怎么这小子和自己第一次见面,就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随自己多年了呢。
“江言,你继续说,说他是干什么职业的?”林图业起初以为江言能说出这个人的信息,是林天宇告诉他的,后来江言说的这些信息,连林天宇和自己都不知道,那么就真是江言凭他的观察力判断出来的。因而林图业越听越有兴趣,忍不住问道。
听林图业这么一问,江言吸了几下鼻子,笑道:“他的职业再好猜不过了,不用看,闻就能闻得出来,他是位医生,而且一身的中药味,他肯定是一位中医。”
“江言,一身中药味不代表他就是个中医啊,也许有人生了病,长年要喝中药呢,不也一身中药味。”林天宇见江言虽然猜对了,可心中还是有疑问。
“天宇,你可能不太明白,长期吃中药的人,那种中药味是从他的嘴里鼻孔喷发而出,可这位伯伯身上的中药味,却是由衣服发出,可见他是一名中医,要经常给病人熬制中药,因此中药味便依附在了他的衣服上。”
林图业见江言对答如流,而且所说的话句句在理,也无从反驳,不过有心要知道他更进一步的观察力,说道:“我承认你刚刚说的都对,不过,你就只看出这些吗?”
江言知道这林图业有故意为难自己的意思,于是盯着那位老中医道:“我还看出,这位伯伯肯定是遇见了一见令他十分棘手的疑难杂症。”
林图业一呆,而那位老中医身体却是一震:“小伙子,这你又是如何看出的呢?”
“医者仁心,为医者,以医技普度众生,心怀悬壶济世之意,当医生的,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他带给人们的,总是光明和解脱,所以每一名医生,在普通人面前,都会有一种自信,因为他可以掌握着生与死。可我见伯伯你,从之前到现在,一直眉头紧锁,你千里迢迢赶到京城,也不会是为家事烦恼,那肯定是你在行医过程中,遇到了一个解决不了的麻烦事。”江言娓娓而道。
那林图业见江言侃侃而谈,心中倒是有几分佩服,想到他刚刚的表现,似乎也懂医术,忽然脑海中有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见江言年纪轻轻,又摇摇头叹了口气。
而那名老中医听江言这么一说,佩服的点点头,然后坐在沙发的一角不再说话,似乎在想着他一直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