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永安殿。
君谪大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头上额汗淋漓,他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摸一摸胸口心有余悸。
周安远急忙点着了蜡烛,用帕子为君谪细细的擦着汗,问道:“陛下,您你怎么了?”
君谪发着楞出了一会儿神,半晌,才有气无力道:“无碍!朕……只是做了噩梦罢了。”
梦一醒来,便忘了大半,可是梦里的那种恐惧,却深入骨髓。
周远安忙端了水来喂给君谪。
“陛下,许是您白日里所思太多,才会做那样的梦,若您当真害怕,奴才这就去请皇后娘娘过来。”
“不,不用去请皇后,朕已经不是岁的毛孩子,还要人陪着睡,朕可是天子,不惧什么邪门歪道。”
“哎呦,瞧老奴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不会说话的,老奴服侍陛下歇息。”
“好了,好了,你也睡吧!”
君谪躺在榻上,这一次却难得失眠了,他的面前总是出现令狐兰的面容,最后,累的实在受不了,才睡了。
……
第二日,众嫔妃早早起来向皇后请安。
月清音踩着点儿过来,不早也不晚,姿态婀娜的向令狐兰行了一礼,便温婉柔顺的坐着。
令狐兰清丽的眉眼扫过她,笑道:“在宫中待着可习惯?”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觉得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