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中,秦郁宁又问了易晟白许多关于治疗方案的细节,听得无比认真,将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牢牢记在心里。
“还有吗?晟白,你尽管说,我一定都记下来。”到最后,秦郁宁还不放心地又确认了一遍,生怕哪里出了纰漏。
此时此刻,她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秦振海多做一些。
见她这副紧张的模样,易晟白不禁微笑了下,以示鼓励,冲她道:“郁宁,相信我,只要我们好好配合,伯父一定会早日醒过来的。”
“嗯!”秦郁宁又重重地点了点头,面上满是欢喜雀跃,“谢谢你,晟白。”
结束谈话之后,秦郁宁便回了南苑别墅,一路上,情绪都十分高涨,面带笑容。
孰料,秦郁宁刚推开门,便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沈牧风,衬衫扣子被扯开了两颗,神色沉郁,面前还摆了好几个空的洋酒瓶子。
见状,秦郁宁不由得微蹙起眉,旋即收回视线,神色淡淡,正要无视他直接上楼。
男人森冷的嗓音却陡然响起,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低气压:“你去哪里了?”
想起之前在孤儿院所发生的事情,秦郁宁理都不想理他,抿了唇,径直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沈牧风瞬间黑脸,眸色愈发冰冷,又继续道:“和易晟白见面,你就这么高兴?”
闻言,秦郁宁倏然顿住脚步,视线落在他身上,眉宇愈发紧皱,冷声质问:“你跟踪我?”
男人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冷哼,突然站起身来,一步一步,不断地逼近秦郁宁。
她下意识地后退,神色冷漠,薄唇抿成一条线,对上沈牧风幽深的黑眸,无声地对峙。
直到秦郁宁的脚后跟碰到门板,一时间,退无可退,这才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却不答话,只是顺势将她抵在门上,欺身压住,面容阴骜,动作粗暴地一把扯开秦郁宁的上衣,雪白的肌肤稍稍暴露在空气中。
沈牧风身上还带着酒气,萦绕在秦郁宁周围,她感到不适,皱了皱鼻子。
“沈牧风,你疯了!”秦郁宁疯狂地挣扎着,望向他的眸中带着不可置信。
他这是强·暴!
沈牧风却并不在意她的话,径直擎住秦郁宁的肩膀,凑近了她的脸,眸中带着一丝阴鸷,冷声质问:“呵……不愿意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
是易晟白吗?!
话音落下,沈牧风的面色愈发阴沉。
“我和易晟白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秦郁宁娥眉紧蹙,反唇相讥,“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饥不择食!”
此话一出,沈牧风顿时拧起眉,又道:“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童谣?”
事到如今,他心里想的还是童谣……
秦郁宁心中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凉,却勉力压下,并未表现出来。
下一秒,女人面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伸出葱白的指尖,暧昧地抚摸着男人精壮的胸膛,故意刺道:“是童谣没有满足你吗?你还要这样逼迫一个孕妇?”
话音落下,沈牧风的手正好触碰到秦郁宁微微凸·起的小腹,瞬间冷静下来。
可目光触及她挑衅的模样,眸色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