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晴低头喝了一口茶,不予置评。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说的就是这种情形了。
不过,她很佩服陶冶,抓一手烂牌,居然打出了王炸。
“她希望我可以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陶冶接着道,“她需要一套足够大的房子住下他们一家六口,需要我给他们的子女各自安排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需要我负责她和丈夫晚年的生活,每个月付她至少十万元的赡养费。陆小姐,你说我应不应该满足她的要求?”
陆晴晴笑了笑,“陶先生不是早有决断了吗?何必问我一个外人呢?”
如果愿意,就不会在停车场否认那个女子了。
陶冶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没有答应她的要求,但是为了感谢她的生恩,我愿意负责她余生的生活,所以我会给她租一个住处,每个月按照港岛的平均工资付给她生活费。”
“陶先生做得已经很好了。”他和继父以及同母异父的弟妹又没有任何感情。
陆晴晴刚说完,就接到了傅亦笙的电话。
“在哪儿?”傅亦笙开门见山。
陆晴晴说了包厢的位置,“我等你。”
待她挂断电话,陶冶莞尔道:“傅先生动作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