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聚集了不少的人,都踮着脚对着二夫人刁樱上下其手,不过毕竟这门梁的柱子要高一些,也不是谁都能够得到,一会这白皙的皮肤就是青一块紫一块。
本来刁樱是想叫来人救命的,可是叫出来的却是似猫似狗似发春的声音,这回更加的热闹了,短短的一个时辰的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这个白嫩的女子非礼,尤其是脚和腿上,刁樱气的大骂,狂骂可是无论怎么骂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呜呜啊啊的声音。
刁樱真是欲哭无泪,这辈子积攒的体面全部都没了,此时的刁樱才明白这清漪这两口子就不是人,这都是什么馊主意,真的太坏了。
这刁樱就忘了,没有她无耻造的因,哪里来了现在的果?恐怕这个污点让刁樱一辈子在靖威侯府都很难抬得起头来,刁樱发出凄厉的叫声,可是还是和发春一样,不过在靖威侯府的大门前,这些人还真的不敢怎样,否则这个刁樱可是晚节不保了。
这边没有了恼人的刁樱,一切都很顺利,很快这一百二十抬的嫁妆就装好了,不过物件倒是差的不多,只有五千两金子用了一大半,折合那些损失的物件,还差五千两金子。
靖威侯府无奈的道:“王爷王妃,请稍等,本候这就去取来,这就去取来。”
王氏有些不高兴的跟在后面,“老爷这是二房的事情,为何我们从中公出了这笔银子,妾身不服气!”
靖威侯府大老爷道:“浑说,这刁樱今个闹出多大的难看,咱们要不是好生的商量,这个家都保不住了,要金子做什么?”
王氏想想这个二房已经给搬空了,只剩下一堆不值钱的物件,不过二房彻底的完蛋了也是好事,以后这二房休想再抬起头来了。
最倒霉的就是那个什么桃姨娘,昨个将积攒的物件全部搬回侯府,今个就给抄了的底朝天,什么都不剩,那些可是二老爷从二夫人刁樱这里偷得,大夫人王氏想起那个贱人还在门外绑着,一会就要出去看看,心里无比的舒爽,只有二房的二老爷在房间里面和余殷桃懊恼不已,郁闷快要杀了他们了。
很快靖威侯就拿着五千两的金票回来了,点头哈腰的给元宇熙,一边赔罪道:“王爷王妃,都是本候的不是,本候一定整顿内宅风气,再不出现此类的事情,请王爷王妃恕罪。”
元宇熙威严的道:“这般妇人简直污了靖威侯府的清明,不过本王不会怪罪于你!”
冷离这会子道:“王爷,已经都装好了马车,咱们何时回府?”
元宇熙道:“吩咐下去,即可回府!”
这等恶心的地方,元宇熙一分一秒都不想呆着,拉着清漪带着东西,直接从正门走了出去。
靖威侯府全部跪下欢送,终于将王爷王妃给送走了,他们一身都是冷汗,尤其是被刁樱这等贱人吓出来的冷汗。
靖威侯府的老夫人叫来二老爷道:“老二,这等贱妇你还要做正妻不成,休了,痛痛快快的休了,犯下这等罪孽就是休了一万回也不为过,你听娘的话,休了便是了。”
虽然靖威侯府的二老爷很想休了刁樱,可是想着王府还有安昌伯府,二老爷梗着脖子道:“娘暂且等等吧,刁樱还有三个儿女,休了这个刁樱,我们二房的月娇月娥怎么入宫做秀女,我们靖威侯府的名望打哪里来?”
老夫人莫氏道:“糊涂,这个刁樱都能闹出这样的事情,在外面还被绑着,已经失了闺誉,这样的媳妇养育的孩子,别说秀女,就是找个好的婆家都不易了,你好好的想想吧,回头娘再给你在莫家聘一个好闺女,你忘了要不是刁樱,小你十岁的婷婷就是我们二房的媳妇,婷婷至今可是等着你呢,都是二十几岁的老姑娘了,老二啊,你仔细想想吧。”
靖威侯府的二老爷想起婉婷那个温柔的女子,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小,二老爷着急成亲,也不会急着娶了刁樱,这么多年虽然刁樱不好,但是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二老爷还真的难以取舍。
这边靖威侯府二老爷优柔寡断,可是在迎来送往赌坊的刁谩已经赌红了眼睛,这段时间刁谩断断续续的有赢有输的赢了三十几万的银子,刁谩更加确定就是要以这个为谋生的手段,养活安昌伯府。
今晚都是玩的大的,红哥不忘了刺激刁谩道:“我说小妇养的那个小白脸弟弟,你敢不敢赌点大的啊?”
刁谩最听不得这样的话,立刻梗着脖子道:“来啊,不管赌什么,小爷身价有的是,绝对奉陪!”
今晚都是玩的大的,红哥不忘了刺激刁谩道:“我说小妇养的那个小白脸弟弟,你敢不敢赌点大的啊?”
刁谩最听不得这样的话,立刻梗着脖子道:“来啊,不管赌什么,小爷身价有的是,绝对奉陪!”
“来来来,买大买小悉听尊便,赢多赢少看您彩头!”庄家开始吆喝,很多人开始在大和小的地方开始下了银子,本来这赢和输都是个天意的事情。
刁谩一晚上赢得眼睛都红了,在大的地方压了一张地契,庄家打开一看,果真是大,刁谩激动的回身抱住果子道:“果子,你家爷我又赢了,这些都是爷的了,看看这回谁还敢说爷是小妇养的,爷现在要养活整个府里,看谁再敢胡说八道,哈哈哈哈……”
刁谩这一笑,大有一种大器晚成之感,周围的人只是感觉啼笑皆非,这都是什么和什么理论?难不成这个安昌伯府的小爷脑子不好使不成?
大多数赌博的人都是靠运气,那些戒赌的人才明白什么赌局都是扯淡的玩意,十赌九输,都是老千,让你赢就赢,不让你赢就是撞了天运也是照输不误,多少人因此倾家荡产,不计其数。
所以这赌局就是害人不浅的玩意,只要沾染就没有任何的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