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表演引来了很多的百姓,不过没有人敢讲话,谁知道这裴乾一变脸朝谁发火啊,所以都在旁边看着,只是悄悄的议论,还不敢明着指指点点的,皇甫泽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派去的护卫,还有皇叔身边的亲信,都察院的钦差张大人,是个正直不阿的正二品官。
“何人在此喧哗!”叭的一声惊堂木一拍,只见一个七品的小县令,穿着县令品级的官服坐在堂中央,此县令是黑瘦黑瘦的,三角眼睛透漏着阴狠和贪婪,留着个八撇胡并且右嘴角的下方还长一个痦子,痦子上还长了几根黑毛,一看此人就是面相不善的贪婪之辈。
裴乾一看县太爷来了,连滚带爬的进了衙门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诉说自己的血泪史,并且还把自己满脸是血疼的说不出来话的裴光芒也叫进来,父女两个抱头痛哭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二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了呢。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道:“何等外乡人感在这里胡作非为,一会每人打上一百大板,在赔给裴家主一万两银子,来人行刑。”
“威武??????”两侧的衙役高喊之后准备行刑。
三位小爷和伊英博和伊世浩,还有清漪已经进来衙内,不过这些人看起来很是富贵,倒是这些衙役不敢上前了,皇甫泽呲笑一声:“敢问这位县太爷,凭什么就凭这个恶霸的一面之词就定了我们几人的罪过,我还不知道天阳国什么时候案子不用审,就可以直接发落的呢。”
这县太爷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没想到还有人敢反驳他,三角眼一瞪喝道:“大胆敢对本朝廷命官不敬,是不是活够了?几个小毛孩子没有大人交给你们规矩么?”
皇甫泽说:“就凭你这个鱼肉百姓,和恶霸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东西,还不配和本小爷谈规矩,你守规矩吗?什么时候进入城门都要5两银子了,谁规定的?你怎么不带着这帮衙役直接去抢劫去好了?还当什么县太爷?”
这县令气的八撇胡直翘翘喝道:“大胆竟敢辱骂朝廷命官,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狠狠的打。”
杜睿说:“就你这样的货色还配称朝廷命官,别恶心你小爷我了,看看你长得那么恶心,不会是这县太爷的官也是抢来的吧。”
你别说这杜睿的一席话可是一语命中了,这县太爷的官的确是抢的,是冒名顶替的,是当年和他同去赴考的一个举子的,只不过那个举子得了功名,被外派到这个小县城,这个县太爷什么都没考上,结果在途中二人发生了争执,就动起了手来。
最后那个举子被他不小心失手致死了,所以当时他处理了举子的后事,就拿着举子的官印直接就到这里来了,这县太爷一当就是五六年,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屁大点的小城镇,所以他从一开始的紧张担心,一直到后来的娶妻生子,到后来的嚣张跋扈。
以至于这个县太爷已经忘了自己的官是怎么来的了,今天被杜睿提醒一下,突然想起来了,顿时额头都留下汗来,三位小爷对视一眼,就知道杜睿无意中可能说道有猫腻的地方了。
皇甫泽说:“大胆小小县令,做过什么亏心事还不从实招来?”皇家威严在这一刻尽显,连县令都差点脱口而出了,之后反应过来还暗骂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让几个毛孩子给镇住了呢?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所以县太爷说道:“尔等信口雌黄的小儿,不要在那里混淆视听,本县令现在要将你们收入监牢,回头递交刑部,制你们一个杀头的大罪,看你们还敢嘴硬不,来人啊拖下去,在大牢里好好伺候。”
这些衙役硬着头皮上前,准备将他们一行人拿下,岂料连衣角都没有碰到就看见又进来一行人为首的看起来满面的正气凛然不怒而威,一边走一边喝道:“大胆,谁敢对平遥王府的世子无理?”
这县太爷和那两个赔钱货都晕了,什么时候他们这个小县城有平遥王府的世子驾临了,怎么他们不知道呢,难道说?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待反应过来之后,县太爷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皇甫泽这时候从袖子里拿出象征着世子的龙玉佩道:“县太爷,你现在再给本世子爷定个罪看看,来啊,刚才不还要给本世子爷定个杀头大罪么?这回怎么了地上舒坦?”
这县太爷也知道今天是死定了,所以忽然间一跃而起,像皇甫泽清漪他们撒了一堆粉末的东西,若嬷嬷立刻飞起也向着那些粉末挥洒过去一些东西,若嬷嬷喊道:“快保护小主子出去,这些是高度迷药,吸入过多会昏迷不醒,快点都出去。”
三个嬷嬷和隐藏在周围的暗卫,一听是极其下三流恶劣的昏迷药物,这样的药物最伤头脑,马上把自己的主子带离开,害怕主子有点什么闪失,那他们就集体不用活了。
好在有若嬷嬷这个医毒双绝的人在身边,要不就麻烦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有如此下三流的手段,不过那个县令也没得好,虽然若嬷嬷的药粉化解了一大部分,还有一些被他们自己吸入了,还有那两个赔钱货。
所以这回已经倒地不起,钦差张大人气坏了,这要是平遥王府的世子在他面前有什么闪失的话,他们一家老小谁也别活了。
所以喝道:“来人把这恶害皇族的贼人给我捉拿归案,待查清楚这些个贼人的恶行,带回京都呈送给刑部处理。”
“是!”很快县衙就干干净净,该绑的都绑起来了,张大人就对百姓说:“你们有什么冤屈都可以和本官说,本官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是专门收拾这些贪官污吏的。”<!-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