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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齐连琛也瞧见了她已经把一双白嫩纤足放进沐足木盆中,定定地盯着她的天然三寸金莲,想着,她的脚真好看,可是一个理智回来,他又有点失落:清儿这么急着洗脚,显然不愿沐浴,不愿沐浴,也就是说……不愿和他正正经经地圆房。

原谅他在这方面有些榆木疙瘩,之前几次威胁她、强迫她,做一些看上去是快擦枪走火的举动,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有理智,只是吓吓她,或是逗逗她,如果真的决定圆房了,他还是希望彼此的第一次正规而唯美一点。

而所谓正规和唯美,自然是要夫妻双方全部自愿且渴望,并且净了身之后,躺上床,规规矩矩地完成第一次结合,这才是正经。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些奇怪,明明平时可以装吊儿郎当装得那么像,但是真正碰到他想要认真对待的事情时,他却又是严肃地很。

心里的,因为女人的不积极,而渐渐淡了下去,他摸了下鼻子,干笑了声,对柳儿道,“现在已经时候很晚,既然要等,那就罢了,改日再说吧,服侍爷洗了脚后,你们也都歇了吧。”

“是。”

齐连琛打发那两个丫头去歇息的话,不过是为了对应他说了句“时候已晚”。

可清漪却把他这句几乎没说过的遣退下人回房的话,当做是让闲杂人等回避,因为,今夜他们有“正事”要办。不由得,她的脸红了,也不敢抬起,匆匆洗了脚,招呼不打地钻进卧房,只着内衣地躺进薄被中,心情紧张地等着某个男人进来。

一刻钟后,她斜眼瞧见卧房的隔帘抖动,知道齐连琛要进来了,赶紧闭了眼睛。

齐连琛步步向床边走来,一眼就看出清漪的眼皮虽闭着,却在不停抖动,知道她没有睡着,却以为她为了不跟他圆房,故意装睡。

无声地轻叹了一声,齐连琛吹熄了灯烛,上了床,拉开了另一床被子,躺下入睡。

话说清漪等了半天,都不见身边的男人有什么动静,不由睁开眼睛眨了眨,而后似有若无地用指尖碰了下他的被子,对方仍无反应。

清漪怒了,知道今晚的圆房果然泡汤了,这个男人,说什么从未喜欢过二少夫人,可他约好了跟她圆房,两个人都已经躺在床上了,却没有任何动作,这除了说明他心里不愿,还能说明什么?

清漪是不会主动凑上去的,她虽未涉足过真正的爱情,可是在现代里跟一些男人们玩擦边球的时候,也都没有她主动的时候,更何况对着一个还不能完全看出对她有几分感情的家伙?

一扯被子,她气鼓鼓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齐连琛,心里暗暗决定:这男人浪费了她这么多情绪,明天一天都不理他!

……

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

当然,这句话的精妙所在,是因为入夜后,会有种亘古就有的原始男女“运动”的存在,在运动中感情升温了的夫妻,自然第二日就没了仇了。

清漪这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在第二天一早,没说两句话后,仇也没了,饶是她前夜那么信誓旦旦地自我决定着要冷战,可当那个男人笑盈盈地亲自为她捧上擦脸毛巾,一脸愉快地对她说,用完早膳就会带她去昨儿说好的地方时,清漪觉得心里的那股子气,一下子就没了。

爱情中的女人果然盲目,喜怒无常。

虽然她心里抵制着,可是,她现在对待齐连琛,已经是从最初地室友之谊,慢慢向爱情转化。

早膳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二少夫人和大公子,清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与后者错身而过,至于二少夫人,大家同为女人,她是很像礼貌地回一微笑,只不过,对方慵懒地没看她一眼,她的微笑也就省了。

像平时一样,用膳时,只有祈老爷会主动找话题说些什么,大夫人偶尔跟着附和两句,至于其他人,如果有祈老爷发问,就回答两声,如果不被问及,基本上是沉默到底。相比较而言,偏桌上一堆夫人姨太太的吃饭氛围,还算热络些。

祈老爷吃得比往日快一些,很快用完了膳,便道,“今日敬茶免了,上午我和林管家会去薛家一趟,有些事要办一下,午膳可能就不回来,你们有什么事,等着下午或晚膳前后再汇报吧。”

说到薛家,清漪第一反应就是三夫人和三小姐祈福一事,但一细想,这种女人家祈福的事,没必要祈老爷亲自跑一趟,而且,还带着林管家,想到昨儿上午看了“琛六福”金厂被人洗劫后,她就让林管家去查一查是什么人能破了齐家的安全防护系统,可巧一夜之后,祈老爷要去薛家办事,现在想想,大概祈老爷去处理的,就是“琛六福”纯金被毁一事了,而那个砸了金厂的人,估计也就是薛家的人!

这相当于是破坏了盟友间的和谐,不知道薛家这么做,是个别人所为呢,还是整个家族都群起与齐家对立。

这事不是清漪能出头露面的,她也能够安下心来,等着林管家把一切处理完毕后,向她汇报,至于她今日要做的,自然是跟齐连琛去逛街了。

早膳后,齐连琛便带着清漪出了门,没有让她换男装,而是戴了帷帽,便出了门,柳儿照样随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常喜此次也跟随左右。

☆、第四十六章你就是大嫂?

常喜驾着马车,显然轻车熟路,不需齐连琛指点路线,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清漪猜想,以往他明着说是赌坊,实际上可能去的,就是现在他们要去的地方,以前二少夫人每次都能把他从“赌坊”叫回来,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这样的一个地方。

想到此,她心里又有点闷闷的,斜着眼地睇了齐连琛两眼,被他的目光抓住,他扯开一抹笑,好像昨天的不圆房没有对他任何影响一般。

“清儿可是坐车觉得有些枯燥?为夫这里有骰子,要不耍两把,玩一玩?”

清漪想起刚入门之后不久的回王府时,在马车上,他们两个也是在一起斗色子,几乎打个平手,最后他摇了个很奇怪的声音,却没有揭开结果让她一看究竟。于是,她旧话重提,“半年多前,相公也和妾身玩过一次。”

齐连琛笑得眉眼弯弯,“是啊,清儿记性真好。”

“最后一场比拼后,相公并没有揭开你摇出什么样的结果,妾身耿耿于怀很久,现在想看。”

“现在?”

清漪红唇一撇,“怎么,不是说要对我坦诚吗?”

“……”这点小事也算?唉,原来,女人就是女人,齐连琛有些无奈地笑笑,而后拿出骰子,“好,如你所愿。”

清漪盯着他摇骰子的动作,细细听色子发出的声音,就像那次一样,声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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