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药……
清漪真想问问他,他所谓的效果好,是指什么?难不成,面对着她时,他憋了一夜,第二天才去风月场所宣泄了个痛快?
她眨眨眼,这个认知,再次让她全身汗毛倒竖,“那个……得空时,妾身会想着问问娘的。”
齐连琛闻言,笑露了一口白牙,眼睛也眯眯弯弯的,就像是带着半醉的朦胧,“既如此,那先谢过娘子了。”
清漪回给他一个最柔美的笑,“不谢,应该的。”下次就直接倒上两瓶的份量,要不就让他憋死,要不就让他宣泄不停,肾虚累死!
说完,清漪低了头要往前走,手臂却在此时被身侧的男人抓住,“啊,娘子,等等。”
目光近乎呆滞地落在肘间大手上,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有个很健康的麦色皮肤,而且,手指修长。
男人几乎在她视线转过来的瞬间,就收回了手,仿若那动作只是误会一场,他嘻嘻地涎笑着收拢了支在石壁上的胳膊,搓了搓双手。
一见他这动作,清漪就明白了,就说吗,这男人怎么会愿意主动触碰她的身体?说到底,还是为了钱。
几不可见地扯了下嘴角,清漪仰起头,在他开口前,笑道,“三公子可是又想要借些银两应急么?”
齐连琛眼晴一亮,笑得更欢,两手—拍,笑道,“哎呀娘子,你真是越发了解为夫心意了,正是、正是!为夫真的手紧了!如今娘子带娘管理府里琐事,这府里银子必是娘子一手掌管,那个……”
清漪顺着他的话说道,“三公子是想妾身支出些许给你?”
“对,就是这个意思!”齐连琛几乎快乐得要手舞足蹈了。
看着他那个样子,清漪忍住嘲笑出声,只是用很无奈的声音摇摇头,“可是,妾身记得,爹已经派了专人在府里各正门、侧门把守,太公停灵、送葬期间,三公子好像不被许可出门的。”这家伙,说谎不打草稿,什么毒瘾来了、手紧了,都是骗人,要给小情人添买红妆才是真的吧。
被清漪一语说中实情,齐连琛的表情竟然没有一点变化,厚着脸皮地辨解,“娘子不知道为夫和那些守门的关系好么?偷偷溜出去一时半刻的,爹不知道。”说着,他突然绷起脸来,“就算不是为了给为夫应急,也该给点零花的吧,娘子如今可是掌权的人儿呢。”
掌权?
好,既然他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掌权,她要是不搬出点掌权者的架子,似乎白担了这个虚名。
清漪装作思考,半响,才像是松了口一般,叹了口气。
“既然三公子开口,妾身哪有不应的道理?”无视齐连琛的喜上眉梢,清漪接着说道,“这样吧,三公子列个零花所用的名目来,明天卯时在府里朝会上,和下人们一起来妾身这支取银两,不过,这名目和计算可要合理,妾身过目觉得可行后,就会给三公子放银。”
闻言,齐连琛愣了愣,老半天,才抽着嘴角道,“娘子不是说笑吧。”
“当然没有。”<!-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