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领着悠悠和夜擎他们便转身走,梁霄替她将披风系得紧了些,叮嘱道:
你大着个肚子,走路当心着些,吃东西的时候,有些什么孕妇吃不得的,你就不要吃了,待你们母子平安了,往后想吃多少我都由着你。
花氏在一旁羡慕不已:到底是小别胜新婚,感情倒真的是好。
徐若瑾牵着悠悠走了,梁霄见人走了,这才挡了虞尚云的视线。
虞尚云挑了挑眉:我是在看我闺女。
梁霄淡道:原是我个子高了些,挡了你了。
虞尚云的个子可不矮,听着这话,哭笑不得。这个吃醋的男人!
几个人一同去了书房议事,那边徐若瑾与花氏一干人等出了宫门。
马车一路走,走着走着,徐若瑾觉得有些奇怪:怎的出个宫要这么久?
她拂开帘子一看,就见外边的景致越的荒芜,顿时心口猛的一跳,一把将窗推开,就见几把刀架了过来。
那人徐若瑾不曾见过,生得十分凶神恶煞:郡主,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这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你,大家都不好。
徐若瑾拧眉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宫里对我等动手!
花氏吓得两眼一翻更晕了过去,夜擎护在悠悠的身前,凝着这群人,表情很是沉静。
那人道:是什么人,到了地方,郡主自然就知道了,在此之前多有得罪。
马车里的人谁也不敢动弹,徐若瑾大着肚子,这梁子瑜与梁子睿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一个不慎伤了她,那到时罪过可就大了。
徐若瑾瞧着这些侍卫打扮的人,脑子迅转着弯,不知这拔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心里一时七上八下的,她得想法子逃才好。
可是马车里的人脖子上都架着刀,也的确不能妄动。
马车一路朝着皇宫的偏僻处驶去,最终停在了一间破旧的宫殿里,宫殿中设有一个铁笼子,他们将徐若瑾等人赶下了马车,关进了铁笼子里。
徐若瑾抱着悠悠与夜擎,凝着那上了锁的人直皱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吓昏了的花氏初初醒来,红杏将她扶了起来,斥骂道:这可是郡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以为,国主会放过你们吗!若是识相的话,赶紧将门打开!
这铁笼子的四周守满了人,徐若瑾透过破旧的殿门,还可以看见殿外也守满了人,心里暗想着,怕是难出去了。
花氏双手抓着铁栏杆气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了!这要是将国主心肝上的人给伤着碰着了,到时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我们不过是一群妇人孩子,你们竟这样对我们,你们到底有没有公德心。
兆国的一位大臣走了进来,这大臣生得一副温厚老实的模样,衣袍干净齐整,一看便是个极其实诚的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兆国的国主偏宠大魏的郡主小姐,却不知你们用得什么样的手段,引得国主对你们死心塌地。
花氏瞪着那大臣呸了一声:简直一派胡言!
悠悠瞪着那大臣气道:就是,你胡说!不准你说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