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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太医摸了五六个人的脉象,具是无异,便收了手,朝夜微言道:皇上,臣已经查验过了,这几位大人的吃食,与酒俱是无毒的,只有这地上已经死了的这位大人身中剧毒。
夜微言拧眉,头疼不已。
梁霄这边的大臣道:皇上,想来这灵阁的酒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这个宫女!否则为什么别的大人平安无事,单单这工部司库如今毒身亡?还请皇上给镇国公与瑜郡主还一个公道。
是啊皇上,如今原是镇国公成为皇子之师的日子,这拜师礼也完成了,如今却要受小人冤枉,还请皇上给一个公道。
礼部员外郎沉声道:诸位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也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以瑜郡主和镇国公的本事,要收买一个小宫女,原也是很容易的吧?本官还记得先前镇国公与瑜郡主就与这工部司库有过矛盾,如今想来,也是有足够的动机的。
动机?以镇国公的本事,用得着对他背后下杀手不成?以镇国公的人品,向来光明磊落,便是要打人,也绝对不会背着谁私下动手!如何会毒害一个当朝工部司库?我看定是有人想给镇国公这拜师大典添堵,只是可气,那人竟以这工部司库大人的性命来闹,着实目无天理。
一个大殿里,两拔人吵得势如水火。
徐若瑾有些心急:如今吵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熙云公主拍了拍她另一只手,你声道:你别担心了,左右其他人都没有事,想来定是有人蓄意诬陷,有咱们在,不会有事的。
梁霄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握着徐若瑾的手,轻声道:别急,你放宽了心就是了。
徐若瑾急道:都吵成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
这喝的可是灵阁的酒,又不是什么旁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着急。
良妃捏着杯盏嗔道:还好本宫不能喝酒,否则也怕是要跟着提心吊胆的了。
楚云秀斜了她一眼,懒得理会。
徐若瑾起身,朝夜微言道:皇上,此事,还是让沐阮去查一查吧。
沐阮这会儿正坐在下,翘着二郎腿看好戏,若是这样的小情况梁霄都搞不定,那也太没用了。
所以沐阮是除了梁霄之外第二个最淡定的人了,他提着酒壶,懒洋洋的瞧着,直笑。
这突然听见徐若瑾将他的名字报了上去,挑了挑眉,他就知道,这个场合,带他过来,就是拿他当刀使的。
夜微言正要点头,便见礼部员外郎道:皇上,这沐阮原就是瑜郡主带来的人,这是万万不可信的。
众臣连连点头:是啊皇上,如今瑜郡主这灵阁酒将大臣给毒死了,让这瑜郡主的人来查验着实不可啊,这万一若是与这瑜郡主有关,岂不是要被掩盖过去了,那到时候这工部司库岂不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