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一路奔到小院,却见黄芪正坐在屋子里哭,春草不甘心,出去找人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
黄芪见了徐若瑾,哭得越厉害了:郡主,原是奴婢不好,奴婢没将人看严,如今奴婢守在这儿瞧着这空空的屋子,这心里就跟掏空了一样,无论如何,可千万要将她找回来啊,你说她若是当真寻了什么短见的,这可如何是好。
徐若瑾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圈,梁霄见她哭得烦人,拧眉低喝:闭嘴。
黄芪吓得闭了嘴,站在门口杵着,一声也不敢吭了。
如今这屋子外面正下着雪,行人走动的痕迹也被掩盖了,再加上当时又多派了几个人过来照看,便是有脚印在,也难以查证了。
徐若瑾将这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旁的东西。
不由让银花将黄芪唤进了屋。
黄芪垂眸恭敬的站在一旁:郡主。
徐若瑾打量了一下四周,布置都是极温馨的:你们是什么时候现她失踪的?
黄芪细细想了想,朝徐若瑾道:奴婢是下午去厨房做饭,正想问孩子想吃什么,就听春草他们说人不见了,奴婢进屋的时候就见一群人慌乱的跑了回来,大家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一说才知道,红杏特意把大家伙都支开了,大家伙原也是想着,这小院里这么多人看着,总不至于有什么事才对。
徐若瑾瞧着那阿离平日里睡的小床,微微拧眉:难道平日里,你就没有现什么特别之处吗?
黄芪摇了摇头:今日早晨的时候起来也不知怎的,挺高兴的了,还吃了好些东西,给阿离那孩子也是收拾得干净利索的,我们原以为她是开始好转了。
梁霄扫了眼四周,微微拧眉:可有留下书信一类的东西?
黄芪摇了摇头:奴婢是最后一个现的,不曾瞧见什么书信一类的东西。
徐若瑾有些无力,退了两步,神色里满是担忧。
梁霄扶着她坐下,温声道:你先不要着急,此事待梁八去姜府问过之后再行商议。
那边梁路奔到了姜府,敲了敲门,管家见是梁八,碍于梁府与姜三夫人的关系,也就没敢拦,只朝梁八道:可有事?
梁八抱着剑,朝管家道:郡主府的红杏可有到这儿来过?
管家狐疑道:你说红杏夫人?我也许久不曾见过她了,怎么,她来姜府了吗?今日我原有些下了趟乡,若是着急,我去问一问。
梁八点了点头,也不进去,朝管家道:我家郡主正满世界的找,若是在姜府
管家忙道:您放心,只要红杏夫人在姜府,小的必当事无巨细的禀报,小的这就去查一查,还请稍候片刻。
梁八就站在门口,管家进了府便去寻人问去了。
姜三夫人这会儿正在后院里煮茶,见管家和一些下人匆匆忙忙的,直皱眉: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