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躲不过,这下可好,皇上正愁找不到理由,我们就自己上赶着去找麻烦。右相苦不堪言,焦头烂额。
那老爷我们该怎么办!夫人也慌了手脚。
把那几个奴才给我叫来,我得好好问问!右相气的眼前一片模糊,仍是恶狠狠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见下人吓愣了,夫人又尖声吼道。
下人连滚带爬地离开,很快那几个人包括管事都被押上来。
你们干的好事!右相气得抖。
老爷饶命啊!奴才真没想到那会是梁家二爷啊!管事的痛哭,不住地磕头。
他身后五个奴才也跟着磕头,头都磕出血来也不停。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街上打人!青天白日,害怕人家看不见!右相怒斥。
老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闭嘴!右相颤抖着声音斥责,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些日子不要出去闹事,你们是存心来给我找麻烦!
哀嚎声听的右相越来越烦。
这下事情闹大了,右相想要压下去根本来不及。
而且梁鸿有意为之,故意拿相府当挡箭牌,右相这个亏只能咽下去。
如今右相只希望皇上知道这个消息不要对相府动手。
拖下去,打死活该!右相冷声吩咐。
空气静谧一瞬,接着就爆出更大的嚎叫。
不要啊老爷!
老爷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惨叫声越来越远,右相重重叹了口气,双腿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老爷!夫人忙叫人,去叫太医!
右相伸手把人拦住,别叫太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听右相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右相喃喃自语,脸色灰败,没有半点神采。
夫人心惊不已,老爷您别吓唬妾身啊!
但不管夫人怎么哭,右相都恍若未闻,双眼无神地看着某处呆。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几日前还胜券在握,一切尽在掌握。转眼间就是天翻地覆。
儿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皇上也不再如以前一般信任自己,如今连梁家也开始反扑。
右相的心提起来,嗓子干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
梁鸿被打受伤的消息也传到了郡主府。
啊?你说谁?再说一次。徐若瑾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二爷。梁七嘴角抽了抽,很是无奈。
徐若瑾双眼不自觉瞪大,你说,二爷,被人,打得受伤,卧床?
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梁七坚定地点头,属下亲自去祖宅看过了,闭门不见客,大夫说至少要卧床三个月。
三个月?徐若瑾更是诧异,骨头断了?
梁七摇头,不知。
怎么可能?别人被打成那样我信,二爷?我不信。徐若瑾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