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容多问多说,徐若瑾很懂适时的停止这个话题。
谈完了“灵阁”的干股,徐若瑾便说起闲杂话来。
姜三夫人即便自幼舞刀弄棍,但终归是个女人,说着说着,便提起了侯夫人。
提到侯夫人,徐若瑾是毫无隐藏,把自己的疑问和见闻全都吐露出去,也是自我泄。
姜三夫人听的兴致勃勃,偶尔骂上几句,再说一说印象中的趣闻,派人去置办了几个小菜留徐若瑾用晚饭,两个人倒是一边吃一边喝,谈的甚是欢畅。
日头再盛也总有落山之时,话题再热,也总有归家的一刻。
梁霄喝多了,姜老太爷早已睡梦中去,徐若瑾随他上了马车,便开始直直的瞪着他。
“这么看着我作甚?”梁霄醉眼微眯,其中透出的光芒中,全是她的影子。
徐若瑾伸出小拳头狠捶两下,“坏蛋!你来了姜府,不在姜三夫人面前替我圆场说好话,反而乱出主意,让姜三夫人故意生气的帖子,你知道我今儿还有多少事?坏蛋,太坏了!”
“噼里啪啦”又是几下,可她的拳头好似在为他舒筋活血,按摩功效。
“不替她出个主意,哪能消了她心底的怨气?”梁霄展开怀抱,搂着她,“何况,你想拉她入股的事不也办成了?”
徐若瑾瞪他一眼,也明白他这是欲擒故纵,说是为姜三夫人出主意,其实还是为了当初两个人的商议。
“分了五成股,只是姜三夫人说,其中两成是要送礼的,她会送给谁呢?”徐若瑾对此很好奇,“我随口一问,她说是秘密。”
“你信她吗?”梁霄问。
徐若瑾点点头,“信,所以后续也没刨根问底儿的偏要知道不可。”
“梁家如今有动作,即便朝中重臣未动声色,但不见得他们不关注过来。”梁霄看着她,“同理,若不是皇上赐婚,姜三夫人也不会与你联手做灵阁,至于那两成股是谁要的,也没必要现在就知道。”
“为什么?”徐若瑾追问,可不等梁霄回答,她便自问自答起来:
“我明白了!梁家胜了,灵阁便是金子,梁家若败了,谁还在意这两成输家酒铺子的干股?对么?”
梁霄微怔后笑,“没想到你越的聪明了。”
“再聪明也被你蒙骗了,白长了那么一张帅气的脸,怎么看都不顺心!哼!”
徐若瑾仍心存着气,他即便想用这等法子与姜三夫人说合,好歹提前告诉自己一声啊,稀里糊涂的就被蒙,这种感觉太讨厌了!
“我给你赔罪。”梁霄貌似认怂。
徐若瑾撅嘴,“赔什么?说说就算了吗?”
“我赔你个孩子。”梁霄的手臂拥的更紧,徐若瑾瞠目结舌,当即推开,“那是你赔我的?”
“对,我赔你。”
他的唇吻上她的,她嘤嘤呻吟的抗议。
马车的踢踏声音伴随着微风拂柳,驶向那一轮明月映照的方向。
这一夜,二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