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吉昌看到孟子涛打量的那幅《婴戏图》,脸色突然大变,额头开始冒冷汗,说话都有些利索了:“这……这幅画怎么在这里!”
孟子涛回过头,看到董吉昌紧张的神色,心里不禁有些奇怪:“董哥,你怎么这么紧张这幅画?”
“这……这幅国很邪乎,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董吉昌紧张万分地问道。
孟子涛能够感觉到这幅画有诡异,但董吉昌的模样让他觉得事情可能不简单,于是问道:“怎么邪乎?”
董吉昌张口结舌地说:“你不知道,自从我得了这幅画之后,每当看见这幅画的时候会想要头晕呕吐,而且感到画中的小孩子们的表情会随着时间变化。”
“后来我想把这幅画处理了,结果站在画前面的时候感觉灵魂都被不知名的力量拉到了半空中,再猛的从空中坠落下来。没办法,我只能把它用布包好藏起来,没想到它居然又出现了!”
孟子涛到是没想到董吉昌会有这样的感受,这令他对这幅画更感兴趣了,于是又问道:“董哥,这幅画你是从哪得来的?”
董吉昌说道:“这幅画也是别人抵给我的,后来我去打听才知道,原主人在观赏这幅画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小儿子突然发生意外死了,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小孩的灵魂附在这幅画上面了,所以才会引起这种奇怪的现象。”
孟子涛觉得这种想法不太可取,不过他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说:“那你有没有让原主人把画拿回去呢?”
“呃!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董吉昌非常震惊,感到很不可思议,明明是很简单的想法,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而只是想着把画收起来呢:“完了完了,我不会被这鬼东西看上了吧!”
“董哥,别紧张,我这不是看到这幅画了吗?”孟子涛呵呵笑道。
董吉昌也有些反应过来了:“咦,对哦,现在我看这幅画,怎么就没有先前的不良反应了?”
说到这,他又看向了孟子涛,想着是不是因为孟子涛的原因。
孟子涛摊了摊手:“你别看我,我是头一次见到这幅画,不过,我对这幅画到是挺感兴趣的。”
“你确定想要?”
“当然。”
董吉昌想了想:“我巴不得脱手呢,不过万一出了问题……”
孟子涛说:“这是我的责任,和你无关。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再问一下,这幅画你先前确实收起来了,没让别人动过吗?”
“肯定收起来了,至于别人动过……”
董吉昌想了想,说道:“容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的。”
“败家娘们,真气死我了!”
片刻后,董吉昌一脸恼怒地回来了,跟孟子涛诉苦:“我那老婆简直没办法说,养了个儿子宠成宝了,前段时间闯了祸,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藏品来了!把原先挂在这里的画换掉,找了这幅画挂上,还真是够体贴的!回头我就把密码换掉,她别想再进来!”
孟子涛能够猜想到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到底是董吉昌的家事,他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况且,不是还有一句老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吗。
因为还要鉴定,这幅画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接下来,孟子涛鉴定了剩余的东西,总体来说赝品和仿品的数量比较少,算起来一成还不到,很可能是董吉昌请其他人鉴定过。
事实也确实如此,董吉昌一般也不会事事都去麻烦许有昊,这里的东西,也只有一半是经过许有昊手的,其它的他都是请的专家帮忙掌眼,而结果是许有昊鉴定的一半没问题,专家鉴定的却只有四分之三是真品,他怎么会不满意了。
“什么狗屁专家,平时吹得牛哄哄,一到关键时刻尽给我掉链子!”董吉昌忍不住说了两句:“还是子涛你厉害啊,下回我要鉴定,一定找你。”
孟子涛笑着说:“我帮你鉴定是没问题,但我待在京城的时间很短。”
董吉昌一想也是,只得放下了这个想法。
之后,董吉昌又带孟子涛来到别的房间,欣赏他收藏的油画作品,在这方面,他是专家,不用像先前那样基本都是孟子涛在说,他在听,而是反了一个个儿。
欣赏着一幅幅知名画家的作品,听着董吉昌精彩的讲解,孟子涛觉得自己在油画鉴赏方面的能力,又有了一定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