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一点来看,这块子冈牌显然不可能出自乾隆时期的宫廷造办处。
其实由此也可以说明,我国的玉器文化博大精深,蕴含了太多的元素,各个朝代也有各自的特点,因此玉器的鉴赏,还是需要很深的文化底蕴的。
老银也马上明白过来,有些张口结舌地说:“或许……是我搞错了年代了,就凭玉器的包浆等方面来看,它还是老的嘛。”
“好吧,那你看看我这件玉雕梅瓶,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孟子涛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件得自老边之手的玉雕梅瓶,放在了老银面前。
“这……”老银主攻的是玉器,而且年头也不短了,以他的经验,当然能够看得出,两件玉器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再看看玉器的包浆,结果一目了然。
“咱们再说说这件子冈牌的包浆……”
“行了,你别说了,是我眼力不行,走眼了。”老银打断了孟子涛的话语,脸上带着一丝忐忑问道:“不知道还有吗?”
“就这一件。”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
老银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此时他越看孟子涛越是熟悉:“小兄弟,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这是孟老师,你难道刚才没认出来?”吴掌柜有些意外,他可知道老银一直有收看鉴宝节目的习惯,所以刚才没有多做介绍,没想到老银居然没有认出孟子涛。
老银怔了怔,随即连声道歉,心里则是安慰自己,自己是在专家的手里吃的亏,也是与有荣焉嘛。
“孟老师,我说话算话,这些玉器你随便选,可别客气,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主人都这么说了,孟子涛也不会客气,不过他心里有数,只是选了一件价值数千的小巧玉饰,算是这十几件玉器中最便宜的一件了。
“问个有些冒昧的问题,不知这件玉器是一起的,还是你得自其它地方?”
见孟子涛高抬贵手,老银十分高兴,因此对孟子涛的问题回答的很爽快:“这些玉器都是一起的,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说是这些东西都是他父亲雕刻的,因为父亲去世,家里又有些困难,所以才会拿出来变现。”
“哦,那还有吗?”
“有没有我到不太清楚了,因为我只见过他一次。而且这块子冈牌还是赝品,我很怀疑他的说辞。”
孟子涛觉得这其中或许有不为人之的事情,不过人已经找不到了,原因也已经无从得知了。
有道是见者有份,接下来,三人把玉器分掉,吴掌柜只是留了两件想要收藏的玉器,其它都被孟子涛和冯正生给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