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幅书法作品,是我05年的时候,到山城出差的时候无意间得到的。”
马瑞伯讲述道:“那会还是九月份,不过秋老虎肆虐,中午吃了饭,本来大家想要猫在饭店里休息,朋友提议到市场转转,不过不去古玩市场,想要转转门脸比较小的铺子。”
“当时大家都说好,于是朋友把我们拉到一条小巷子里,那里两边林立着各类卖工艺品的小铺子,里面有玉器、文玩等地方工艺特产的小铺,之后我们就分开逛,我进了一家比较小的杂货铺子。”
“即使时值正午,这间旧货店的光线依然十分幽暗,店里只有一个中年老板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翻报纸,看样子生意冷清,没有什么人光顾,门可罗雀。我仔细打量,店面很小,只有两个柜台,里面杂七杂八地堆着旧货,柜台后面的架案上摆放着一些造型常见的汉代灰陶器,还有一些玉器和书画作品。”
“不过我也仔细看过了,这家店虽小,东西虽乱,但是东西真,只不过档当次不高,没见有什么值得收藏的东西。即使如此,看见了一个真品如此多的小店,倒也感觉几分亲切,流连之意油然而生,总想能挑出一件可意的东西买走。我从旧货堆里硬是扒拉出这幅书法作品,不动声色地跟老板讲价,最后只花了500。”
说到这的时候,马瑞伯显得十分得意,要知道,王绂可是明初的大画家,他擅长山水,尤精枯木竹石,画竹兼收北宋以来各名家之长,具有挥洒自如、纵横飘逸、清翠挺劲的独特风格,人称他的墨竹是“明朝第一”。
这幅作品就算不是王绂的画作,但也是一幅相当精湛的行书作品,现在的市场价值有五十万,马瑞伯这是捡了一个大漏了。
孟子涛笑着恭维了一句,接着说道:“马老,我挺喜欢这幅作品的,不知道能否让给我啊?”
马瑞伯到没怎么犹豫,一口答应下来:“行呀,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孟子涛问道。
马瑞伯笑道:“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帮我用草书写一幅《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就行了。”
这个条件对孟子涛来说毫无问题,他笑道:“那我现在就写。”
马瑞伯点头道:“我可要好好欣赏。”
拿出笔墨纸砚,又是马雨兰帮着研墨,孟子涛酝酿情绪后,通篇一挥而就,那真是龙飞凤舞,令马瑞伯叹为观止。
马瑞伯连声叫好:“小孟,你的字现在是越来越好了,收放自如,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当场看到,我都有些不相信这是你写出来的。”
孟子涛嘿嘿一笑,谦虚了几句。
“你就别谦虚了,不然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马瑞伯哈哈一笑:“好了,这幅王绂的书法你就收起来吧。”
孟子涛说:“麻烦您把账号给我,我给您转账。”
马瑞伯挥挥手:“你是想要磕碜我吧,都收了你这幅作品了,我还要钱,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啊。”
孟子涛苦笑道:“这不太好吧。”
“别说了,再提钱就是看不起我。”马瑞伯大手一挥。
“好吧。”孟子涛见马瑞伯态度坚决,也没有强求,想着等有机会再还礼。
时间过的很快,一边欣赏着马瑞伯的藏品,一边闲聊着各种趣事,转眼就到了傍晚时分。
在马瑞伯家吃了一顿家常便饭,小俩口提出了告辞,返回酒店。
回酒店说了会情话,考虑到明天还要早起,孟子涛让何婉奕先去休息,而他则拿出了那幅王绂的作品。
这幅书法作品,从纸张以及装裱的情况来看,是比较正常的,但正因为太薄,而且因为保存的年代比较久,多少会有些损伤,就被孟子涛发现了问题,表层下面其实还有一层。
由于现在工具不够,而且揭裱比较麻烦,现在没有这样的条件,孟子涛干脆使用异能对里层的内容进行查探,虽然这会损失不少灵气,但满是好奇心的孟子涛已经顾不了多少了。
王绂就已经那么有名了,里层的内容会有多珍贵?
怀着这样的疑问,孟子涛对作品使用了异能,而结果确实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惊喜,可以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句话来形容。
事实上,里层的内容和表层的内容也不能说有关,只是关系到王绂生平做过的一件事情,他在永乐元年开始参与编纂《永乐大典》。
说到这里,大家想必应该能够想到里层是什么内容了,正是《永乐大典》正本的消息。
现在孟子涛可以确认,《永乐大典》的正本就是在那座孤岛上,与之一起的还有众多奇珍异宝。
由于篇幅的关系,里面并没有写这些东西是怎么被运到孤岛上的,也许这会是一个千古谜团。
当然,对孟子涛来说,他对东西怎么运上孤岛并不关心,只要能够把《永乐大典》正本和那些奇珍异宝送回国就行了。
只是,现在还有一件事情令人头痛,那座孤岛的坐标需要通过一座不定期出露水面的岛礁来定位,这无疑会增加一定的难度。好在这事不需要孟子涛出面处理。
得到了这个惊喜的消息,孟子涛很想现在就打电话给郑安志,但考虑到这么做有可能会暴露异能的存在,他想还是回去再说吧,反正东西在他手里,其它人应该是不可能先找到那座孤岛的。
这么想着,孟子涛安下心来,小心收好东西,准备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孟子涛刚刚起床练完拳,就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原来是正打着哈欠的舒泽。
“你什么时候来的?”孟子涛笑道。
舒泽抱怨道:“别提了,遇到一些麻烦事,好不容易解决了,不过把航班给耽误了,晚上将近十一点才到的这里,我琢磨着时间晚了,就没跟你联系。”
孟子涛笑道:“那你还这么早起来。”
舒泽摊了摊手:“没办法,我先前说过了,大军结婚我要出点力,只能早起把人都联系好了。”
“辛苦了。你家那位呢?”
“刚起,准备画妆呢,你也知道女人画妆有多麻烦,没半个小时都完不了。”
俩人闲聊着近期的一些事情,等到两女都出来了,大家一起下楼吃了早饭,随即跟大军会合。
大军这次请的伴郞都是他的战友,再加上孟子涛和舒泽,人数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