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了,再给您鉴赏。”
“好,走之前再提醒你一句,到那之后千万要小心,别逞强。”
“我会的。”
来接孟子涛是一位军人,他开车带着孟子涛直接去了机场,先坐运输机,之后换乘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停在原始森林旁边,孟子涛跟着接应他的工作人员,前往古墓的所在地。
“现在是什么情况?”孟子涛问道。
工作人员客气地回道:“现在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不过按时间来说,应该也快了吧。”
孟子涛又问:“能否说一下你们原先的计划吗?”
这位工作人员有些地位,知道详细的计划,就跟孟子涛简单说了一下。
按计划,先期一行九人主要下去主要是查探环境,了解阵法的运转,到了阵法的出口,他们就会返回,之后再汇集信息,试着破解阵法,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进入古墓探险。
这个计划说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些人偏偏没有考虑到古墓的危险程度可能超过他们的预料,结果可能就大相径庭了。
由于担心大军的安危,孟子涛前进的速度比较快,但就算这样,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夜间了。
孟子涛到了营地,就有坏消息传来,下去的九个人一个都没有出来,而按原计划,他们早就已经出来了。
因此,发现没有一个人出来,所有人都开始紧张起来,生怕进去的人都出了问题,那损失可就太惨重了。
现在营地的负责人姓申,是位考古学教授,已经参加过好几次比较秘密的行动,经验十分丰富。
孟子涛找到申教授:“我要进去。”
申教授皱着眉头说:“孟先生,不是我不同意让你进去,现在情况不明,你进去的危险性实在太大了。”
孟子涛可是郑安志的关门弟子,万一出了事情,他可担待不起。
孟子涛说:“申教授,你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但咱们在上面光等着又有什么作用呢?古墓里的情况非常复杂和危险,也许咱们在这里多等一分钟,就意味着里面一个生命的凋零。”
申教授说:“但你进去又能做什么呢?而且我们也不是没在想办法,你要对我们有信心。”
“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你居然还在谈信心,信不信我啐你一脸!”
孟子涛真想这么刺他一句,好在他还有理智,说道:“别的不提,至少里面的情况我比你们熟悉!”
见申教授还在犹豫,孟子涛直接说道:“你如果不放心,我让我师傅跟你联系,之后如果出了问题,和你没有半分关系。”
孟子涛要过一台卫星电话,跟师傅联系上了。
郑安志得知这个情况,也倍感焦虑,听说孟子涛想要进去,马上劝了几句,孟子涛还是坚持己见,反过来还对郑安志做了一番解释。
想到毕竟是九条人命,郑安志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而且孟子涛又异常坚决,只得依了孟子涛,但还是叮嘱孟子涛要小心谨慎云云。
既然郑安志都同意了,申教授也不好再反对。
顺着熟悉的楼梯下到八门前的广场,孟子涛看到地下的阴阳鱼时,微微一怔,因为此时的阴阳鱼和当初见到的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已经转动了一个角度。
想想,这可是两百多平米的空间,下面铺的还都是地砖,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办到的?
先不提这个,现在阴阳鱼有了变化,阵法肯定也发生了改变,如果再以伤门进入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
正在这个时候,孟子涛又看到了一位熟人,正是那位一直帮盗墓贼寻找古墓的汤老师汤忠显。
“汤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孟子涛好奇问道。
汤忠显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孟子涛,不过他到没有对孟子涛摆脸色,呵呵一笑道:“我这也算将功赎罪吧。”
孟子涛表示理解,不过今天这事这对汤忠显来说并不是好事,他参与进这件事情里,估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光”了,毕竟这座古墓牵扯太大。
孟子涛现在没心情管这件事情,说道:“汤老师,这里的情况想必你应该很了解,他们先前是从哪个门进入的?不会还是选择的伤门吧。”
“不是,他们选择的是休门。”
“休门?他们怎么会选这道门进入的?”孟子涛有些想不明白了。
休门属水,旺于冬季,特别是子月,相于秋,休于春,囚于夏,死于四季末月。休门居坎宫为伏吟,居离宫反吟,居巽宫入墓,居坤艮二宫受克,居乾兑二宫大吉,居震宫次吉。
休门为吉门,利于求见领导和贵人,上官赴任,嫁娶迁徙,经商建造,但不利行刑断狱。
虽然休门同样也是吉门,但以孟子涛原先的判断,这座阵法是不能光以八门的吉凶来判断是否可以进入,而是要结合着季节来判断。
更何况,休门相于秋,如果结合季节,现在正好是秋季,就算不是死门,也差不多了!
这时,就听汤老师苦笑一声:“其实我原本也建议他们选择生门进入,但他们并没有采纳我的意见。”
就像孟子涛想的那样,生门旺于四季末,特别是丑、寅之月,相于夏,休于秋,囚于冬,死于春。
以季节来判断,生门是比较符合的,而且生门大吉,利于求财、征战出行以及嫁娶建造,孟子涛实在不明白,对方怎么会不同意从生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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