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泽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就由昨天的司机送孟子涛去了三号部门的总部。
三号部门的总部,还是像当初孟子涛看到的分部一样的低调,不是什么高楼大厦,看起来就好像普通的居委会一样。
当然,警卫防护肯定不是一个档次,孟子涛在通过了门口警卫的检查走向办公室的过程中,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自己中,可见这里保安措施的严格。
走进办公室,孟子涛就看到了坐在靠门口位置的大军。
说起来,大军在孟子涛从泉城回去的第二天,就因为有紧急任务请了假,一直到今天才见到。
看到大军安然无恙,孟子涛还是挺高兴的,然而,他马上就注意到大军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看起来有些病态。
大军看到孟子涛,连忙站起身来,笑着打着招呼。
孟子涛走过去打量了一下,鼻子嗅了嗅:“怎么受伤了?”
大军呵呵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受了一点小伤。”
孟子涛神情有些不满:“你这样还是小伤,那就没有重伤了,回去之后我帮你调理一下。”
大军没有多说什么,嘿嘿一笑点头称好。
接着,孟子涛就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交给工作人员,办理了一些必要的手续。
今天孟子涛来总部,主要是为了正式报道,露一下脸,之后就是签署上次获奖的文件,另外再查一些资料。
工作人员帮孟子涛办理好了手续,就有一位副局长过来接待孟子涛,向孟子涛简单介绍了一下一些部门内部的情况,还有关于寻灵卫、黑火等方面的情报,这些对正在被这两个组织威胁的孟子涛而言,非常重要。
三号部门的工作十分繁忙,工作人员忙的脚不沾地,副局长和孟子涛坐了一会,就有无数电话和工作人员来找他。于是,孟子涛也就识趣的提出了告辞。
接着,孟子涛去部门内部的藏书室,查了一些关于五行八卦阵法方面的资料,为将近半个月后的寻宝做准备。
三号部门确实不愧为国内的机密部门,藏书室的资料五花八门,而且还有许多孤本和秘本,看得孟子涛叹为观止,都不想离开。
好在,孟子涛在京城可以呆到20号左右,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给他阅读资料,暂时不着急。
临近中午的时候,孟子涛走出了藏书室,由于藏书室内屏蔽各种电子信号,一出来,就显示有好几个来电。
孟子涛一一做了回复,之后和大军一起坐车前往和钟锦贤约好的饭店。
路上,孟子涛本来想问大军怎么受伤的,大军看了看前面的司机,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因此孟子涛并没有多问。
钟锦贤约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馆,一进门,客厅里就那么一张能坐下10—12人的桌子。
孟子涛向钟锦贤打听,钟锦贤说这里是真正的私房菜馆,厨师就只有老板一个,一天只服务一桌人,所以通常要提前三至五天甚至十天八天预定才能排的上座,而且每周六日还可能不营业。
至于菜色,老板也是依心情而定,但不管怎么说,肯定可以让顾客吃的开心,吃的满意,觉得物超所值。
今天是钟锦贤为了迎接孟子涛包的场,孟子涛带着大军过来的时候,钟锦贤和舒泽都到了,只剩下卢保呈没来。
都是朋友,也没什么好客套的,大家一一坐下,舒泽就问道,“我说大军,你是不是受伤了?”
“小伤而已。”大军笑着表示没关系。
孟子涛没好气地说:“小伤个屁,刚才在路上,我给他看了,是比较严重的内伤至少休息十天半个月,不然会留下暗伤,下午你就别跟着我了,回去熬药休息。”
“这么严重?”舒泽和钟锦贤十分讶异。
大军摆了摆手:“还好,至少行走不受影响。”
舒泽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大军,这事我要批评你了,身体是自己的千万不要逞能。”
钟锦贤也表示同意。
大军连忙表示肯定不会逞能,心里有些温暖。
钟锦贤有些好奇地问道:“我说大军,这回遇到了什么人,怎么你居然也受伤了?”
大军苦笑道:“这回遇到了一个书呆子,一定要拿到研究的样本,结果去拿样本的过程中,他还不听劝说,马虎大意碰到了铁索吊石,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们的小命肯定都交待在那里了。”
“这种人你救他干嘛,让他去死好了。”孟子涛有些气愤,其他人也都是同样的想法,不过大家也知道这话只能说说,毕竟大军的职责就是保护安全,一般情况下,肯定不可能把要保护的人放弃。
钟锦贤有些好奇地问道:“铁索吊石是什么东西?”
大军解释道:“这是一种机关,一般被按在墓道里,具体来说,主要是在墓道顶和墙壁隐蔽处固定若干金属滑轮,利用滑轮将巨石吊起,悬于顶端。墓道地下铺木质跷板,索链由石板而下,通过滑轮以隐蔽的方式连接跷板,中间有挂钩和脱钩相接,遇外力压迫可自动脱落,砸到闯入者的身上。”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还不得把人给压扁了?”钟锦贤打了个冷颤,有点不敢想象那个场景。
大军点头道:“差不多吧,如果真要中了这个机关,一般都没有生还的可能。”
“算了,不提这个事情了。”舒泽说道:“卢哥怎么还没有过来?”
“不知道啊,我打个电话给他。”
钟锦贤给卢保呈的打了电话没多久,卢保呈带着许佳仪来了。
钟锦贤立马笑着叫唤了起来:“哎哎哎!我说你这就不地道了。”
许佳仪笑道:“怎么着,小贤子你不欢迎我啊。”
钟锦贤笑嘻嘻地说:“这话说的,佳仪姐你过来,我肯定举双手双脚欢迎啊,可关键我们都没带家属,就你们俩个出双入对,这不是欺负人吗?”
许佳仪笑道:“得,要不是有事,我还不愿意和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呆在一起呢。”
“什么事?”钟锦贤好奇之心冉冉升起。
许佳仪看向了舒泽:“你问阿泽什么事。”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舒泽有些无奈地说道:“还能怎么回事,我家那娘们又开始疑神疑鬼了,今天上午跟我大吵了一顿,气得我把那个手机关机了,她的电话我一概不接。”
许佳仪说道:“我说,你是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她怀疑你,也是因为爱你吧。”
舒泽自嘲一笑道:“呵呵,爱我?我宁可不要这份爱。”
许佳仪见舒泽居然这么说,不禁一怔,接着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阿泽,月澜可是好女孩,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况且,你俩能走到现在并不容易,我可不想看到劳燕分飞的结局。”
钟锦贤说道:“佳仪姐,这事我要为阿泽说句公道话了,咱们就以你和卢哥打个比方,如果卢哥一天到晚什么事都管着你,连你和男性说句话都要吃醋,都要管,你是什么心情?”
“不会吧,月澜现在变成这样了?应该不至于吧。”许佳仪有些讶异地看向卢保呈。
卢保呈摇了摇头:“你别看我,我对他们俩个之间的事情不太了解。不过,我觉得阿泽肯定不是负心汉,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应该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许佳仪能够从大家的表情看的出来,事情很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于是说道:“既然这样,你们的事情我也不说了,不过我希望一会月澜来了,你们能够好好的沟通。”
“她要过来?”舒泽有些没想到。
许佳仪说道:“当然了,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估计还有十来分钟的车程吧。你想想看,月澜在联系不到你之后,就马上坐飞机来京城,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你,你觉得她会这么紧张?”
看着舒泽沉默不语,孟子涛说道:“阿泽,你有没有觉得她越来越急躁了?”
“对,不单单是急躁,而且还越来越来容易发火。”舒泽接着问道:“你这么问,是不是说她确实得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钟锦贤问道:“去过医院检查了没?”
舒泽说:“上回我和子涛说过这件事情,她只相信西医的检查,不信中医,现在西医没有检查出问题,她又不肯去看中医。”
许佳仪说道:“既然检查没问题,应该不是生病了吧?”
孟子涛说:“这到不一定,中西医的诊断方法和标准是不同的。西医是以各种血液或仪器检查为标准,但中医是通过望闻问切来诊断。另外中医指的心肝肾,一般不是简单地指现代概念的器官,而是包括了所在经络的组织器官的功能。”
“以肝肾为例,中医认为肝主筋,其华在爪,开窍于目,与胆相表里,所以,如果你有抽筋,眼干等问题,中医认为是您的肝经出现了问题。很多女性到了50岁更年期时,开始出现更年期症状或骨关节退化现象,这时中医认为是肾功能开始减退。但西医的话,不一定会因这些症状让你去检查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