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一愣,甚至有些迷茫,他和霍权辞那么像,连眼神都那么像,可为什么他不是霍权辞呢
男人绵长的吻涌了上来,她说不出一句话。
“霍权辞,你真的是霍权辞吗?”
她的声音沙哑,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昨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霍权辞的尸体在茫茫大海里沉浮,梦见周围的海鸥一直啄食着他的血肉。
他的身下是万丈海底,他越沉越深,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瞬间涌上她的心脏。
她想要伸手将他拉上来,可一切都是徒劳。
她想救他,但她太弱小了。
霍权辞的身子一僵,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怎么了?”
他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汗水顺着鼻尖,滴在她的脸颊上。
他们的手上都戴着戒指,此时戴着戒指的两只手,紧紧相握,像是握住了某种羁绊。
“如果你没事该多好。”
她的声音很轻,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回应他的热情。
霍权辞有些不安,和她十指相扣,“我不会有事,等我回来。”
一个小时后,这场纠缠结束。
他洗了一个澡,换了崭新的西装,淡淡的扣着袖扣。
时婳坐在床上,黑色的长发散了下来,白皙的脸颊布满红晕,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穿着一件丝滑的睡衣,露出天鹅般的脖颈,白嫩的皮肤上开满了红色的花。
霍权辞鲜少看到这样的画面,此时她像是坠入凡间的精灵,而且是被他豢养着的精灵,这是多么大的荣幸。
这样的画面实在刺激人的眼球,他的手一顿,突然大踏步的走到她身边,弯身将她抱住。
“我突然不想走了,什么霍家,什么继承人,我通通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婳儿,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这是霍权辞此时最真实的想法,他将她抱着,恨不得揉进骨血里。
时婳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垂下眼睫,这个人的演技真好啊,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霍冥,她差点儿就相信了。
她自嘲的笑笑,差点儿笑出眼泪。
霍权辞抱着她,心里十分不安,从来没有过的不安。
两人的距离这么近,灵魂却越来越远。
“婳儿,我争取早点儿回来,等那边的事情平息,我给你一个婚礼。”
说完这句,他放开她,在她的唇畔亲了亲,“在家照顾好自己。”
时婳配合的点头,等他离开房间,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去了窗户边,确认霍权辞的汽车已经开走了。
她马上给霍司南打了一个电话,将霍权辞的行踪全都告诉了对方。
霍司南的眼里划过一抹幽深,嘴角弯了起来,“时婳,如果我让霍家总部的人出手,霍权辞这一次恐怕真的回不来了,你确定不后悔么?”
时婳的心里莫名一痛,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脏,反复揉搓。
可是低头看到手指上的戒指,想到霍冥第一次将戒指蛮横的套在她的手指上,她的心瞬间就硬了。
“我不想他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