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师傅,你怎么不说话了?”
白憧笙一脸无害,就好像是求识若渴的纯真小孩儿。
可是微微吊起地眉梢,摆明了她就是故意的。
无忧自小在这清冷地寺庙之中长大,连人都很少见。
面对白憧笙小狐狸一样的撩拨,他十分地手足无措,全然没有了讲经论道时的口若悬河。
“无忧师傅,你说呀!”
白憧笙刻意将自己的语气放缓,好使自己的声音缠缠绵绵地钻入无忧的耳朵里。
无忧不觉打了个冷颤,正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而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将他炸醒,
“笙儿,你在做什么!”
白清灵本是想抄个近道去北苑,却不想看见了这一幕。
她再怎么胡闹,怎么能闹到人家大师身上去!
“母后,”白憧笙听出了母后声音之中夹杂地怒气,便暂且将人让了出来。
而无忧只要一逮着机会,便同白憧笙拉开了距离。
他当即向白清灵深深鞠了一躬,
“见过皇后娘娘,贫僧还有事务在身,就先告辞了。”
白清灵微微点了点头,只当白憧笙是图个新鲜好玩。
然而白憧笙却向无忧下意识地抬了抬手,似乎不想他就这么离去。
无忧走了两步,又转向容礼,
“净明,到了坐禅的时辰了。”
他差点就忘了来此的目的,是来叫容礼一同坐禅地。
容礼回过神来,将袖笼往沈知秋一塞,跑了两步,然后又跑回来在沈知秋额头印下一吻,方才心满意足地跑开。
无忧脚下生风,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在拐角处,他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白憧笙一眼。
白憧笙本来心中还有些许的不甘,可就是无忧下意识的一眼,也能令她心花怒放。
他眼中是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