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杨就这么让人开启了一瓶红酒。

吃饭期间，气氛太沉闷了。

凌一杨摒退了左右，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一边倒着红酒，一边说。

“别把我当总统。平日里够沉闷的了，看在多年老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别让我感觉到连你也在怕我。”

当首长那些年，他就没什么朋友，除了时域霆，手下的兵个个怕他，让他感觉到特别的闷，总觉得人生无知己。

现在为了时域霆当总统了，就更多人怕他了。

“喝点酒。”凌一杨把倒了半杯红酒的杯子递过去，“缓和缓和气氛。”

秦沫听话的接过杯子，凌一杨不由皱眉。

“不是说了，别把我当总统先生，别这么怕我吗？”

他举起酒杯，“我敬你，就当是答谢你多年前的救命之恩。虽然我知道，当年你救我们完全是冲着如初，但我的命还是你救的。没有你的收留，我和阿霆还有如初早就死在国外了。想起来你以前也是巾国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别在我面前显得这么卑微。”

秦沫没有接话。

凌一杨又说，“很佩服你，以前陪你父亲一起在血雨腥风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魄力，发自内心的佩服。”

“谢谢！”秦沫似乎是因为他的这番话而放松了些。

很久没有喝酒了，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柏图斯酒庄的酒？”秦沫浅尝的一口，一口就品出了这酒的出处。

“在你府上喝过。”凌一杨说，“那时候你府上好酒云集。”

“提什么过去，那些都烟消云散了。”秦沫笑了笑。

凌一杨说，“繁华不在，但你顽强不息的精神还在。来，干一杯。”

（酒后乱性什么哒，最好玩了，是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