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借着记忆,叶秋在纸上画出了那个图案,查文斌找丁胜武和张若虚前来辨认,这两人都说没见过,细问之下才得知,罗门三层已经不是他们那个层次可以接近的了。
张若虚皱着眉头道:要不请那尊大神辨认一下?
丁胜武连连躲闪道:要去你去,我可不敢跟那种老怪物打交道。
他们说的那个大神是谁?罗门分黑红青黄白五个阶层,其中红色就是被称为罗门中枢的一言堂。整个一言堂有五个话事人,分管掌管着罗门的大小具体事务,这五人也是按照黑红青黄白的递减顺序,这回来的是那个身穿白色长衫的,他也是一言堂里相对来说平日露面最多的,私底下他们管他叫作白大仙。
没有人知道罗门一言堂这些人的来历和背景,就算是偶尔有人事调动也与下层人员无关,据说这都是一些不出世的神人,总之像丁胜武这样的江湖大佬在那个白衣老人面前是根本不敢造次的。
这时查文斌说道:既然两位前辈不方便,要不晚辈出面代劳?
丁胜武这是巴不得有人接活,马上说道:我看行,查老弟你可是红人,我估摸着那个怪老头也不会为难你。
轻轻得叩了一下门,查文斌静候着里面的动静,半饷等他再次准备敲门时,里面一个声音传来:门没锁,要进便进吧。
查文斌这才小心翼翼的开了门,进去一瞧,这房间里面有一张太师椅,椅子上一只八哥正在瞅着自己。见查文斌一进来,那八哥忽的翅膀一扇猛地往里面一飞,顿时空中掉落好些羽毛,来人了,来人了!
没想到这鸟儿居然会说话!查文斌刚一侧身,迎面便飞过来一道火符直冲脑门而来,他猝不及防,只能向后一仰,没想到那符竟然跟认准了他一般调转直下,眼睁睁看着团火球在自己的头顶炸开,顿时一阵头发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
还不等他起身,忽然知觉得身前又起了一阵大风,查文斌就像是一张废纸般被径直吹了出去,连同那房门一起呯得重重关了起来!
人没见到反而先落得一身狼狈,查文斌总算是体会到了那两个老油条口中的怪物。他上下拍打了一番,硬着头皮再次站到门前轻轻敲打了一下道:晚辈查文斌前来拜见,不知前辈是否方便?
门没锁,要进便进吧。
又是这句话!才上了当他哪里敢轻易就进,在那门口又重复了一句:晚辈查文斌前来
都跟你说了,门没锁!这回,查文斌终于听到有些不同的回答了,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那张太师椅上取代八哥的已经是一个白衣老头了,那只八哥正在他的怀里。
前辈我查文斌想解释一点什么,那白衣老头却指着怀里的八哥道:起先我可没允许你进来,是它叫你进的,你连人和鸟的声音都分不清,怎么能分辨出真实和虚幻?
没想到一见面又给吃了一个下马威,查文斌惭愧的说道:前辈教训的是
是什么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嘛?你怎么不跟我争辩就点头,我告诉你,能够听得出这是只八哥的人我还没见过。
查文斌:见过难搞的,可还没见过这么难搞的,顺得反得都是他有理,这下站在他跟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活脱脱像是一个刚去学校报到的小学生。
看着查文斌那样,那白衣老头好像有些满足了,桌子上有一堆花生,那八哥用嘴巴啄开一个,自己吃一颗,喂那老头一颗。就这样,大概吃了十几颗花生米以后,老头这才开口道: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查文斌战战兢兢的从怀里拿出那张草图往前面一放道:前辈给辨认一下,这图上画的是什么?
老头一见那图案,顿时就跟屁股上扎了针一般,一下子就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那纸道:小子,你在哪里见过这东西?
查文斌被他一只手抓着衣服脖子,只觉得有随时要窒息的感觉,赶忙指了指外面道:离这儿不远的地方就有
丁胜武正在和张若虚两人窃窃私语,正说到关于那白大仙的事儿,这边哐得一下门就被踢开了,那老头一身白衣犹如一阵狂风席卷了进来,指着丁胜武的鼻子道: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一直没人跟我说?
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这尊大神,他背后的查文斌一脸狼狈的无解,这人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俩老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半晌还是胖子说道:大爷,你那胡子剪得挺好看得啊,哪个理发店有这手艺啊
咔嚓一声,那张白纸被狠狠拍在了桌上,厚实的实木桌子竟然顿时四分五裂,但叶秋画的那副画却还是完好所谓内行看门道,风起云只一眼便知晓此人身手了得,掌力大不稀奇,给叶秋也可以做得到。但是要穿透薄薄的白纸,再把桌子打烂而纸无恙,那就难了,除非这人已将刚柔并济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