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竖大拇指:“好吃好吃,伯父伯母晚上有应酬啊?”
“他们今晚去了封家。不是我和封声的婚事,我们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我们之前和封家有过业务上的合作,合同是每年签一次,今年合同眼看到期了。可封家也迟迟都没有要续签的意思,所以我爸妈就亲自跑这一趟。”
真是树倒猢狲散,连昔日的准亲家都如此的现实和薄情。
他们两家之前之所以能够联姻,一定关系甚笃。
但是如今自己家的公司走下坡路,多少人都避之不及。
这是困难时期,封家都不拉上一把。
桑榆咬螃蟹的力气用得大了一些,一个螃蟹壳被她咬得粉碎,她吐出满口的渣渣。
纪雯急忙递给她一杯水:“漱漱口,你吃的慢一点,别让螃蟹的硬壳划破了舌头。”
“再硬的壳我也能咬碎把它吞下去。”桑榆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一向是这样,桑榆,我真的很佩服你的,你那么坚强,不像我,如果不是有我爸爸妈妈的庇护的话还有你的陪伴,我想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在澳洲念大学。”
“没关系,现在我们不都是回来了吗?我还也可以继续保护你,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纪雯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用力的抱了抱桑榆。
桑榆发现她的眼圈红了,拍了她一下:“别哭,有我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两个小姐妹吃吃聊聊,时间过得飞快,转眼8:00多了。
桑榆的微信滴滴嗒嗒响个不停,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纪雯提醒她:“你的微信一直在叫呢,不看看是谁吗?”
“不用,一些不相干的人不用理他。”
等到纪雯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才拿起来看,果然是封声,早就急不可耐了,一遍一遍的问她到了没有。
桑榆回他:“你到了没有?”
封声说还没,桑榆笑了。
“没有干嘛这夺命连环call?还不是自己已经到了,不好意思?”
封声说:“你不会今天又放我的鸽子吧?”
桑榆干脆发过去一个房号:“抱歉,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这样你直接到房间里来等我。”
估计桑榆的直接让封声有些诧异,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发来一个问号。
桑榆又接着说:“谁先到谁先等,我一定会来。”
封声这才发了一个ok的表情,桑榆冷笑着,将电话反扣在桌上。
纪雯从洗手间里出来问她:“跟谁说话呀?怎么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