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将手机又塞回了谷雨的手里:“这不就讲完了吗?磨磨唧唧的半天,我再不帮你说你大概都要扯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了吧!”
“这倒不会。”她嬉皮笑脸的:“那个我不是很了解。”
从医院里出来我就直接拖着谷雨去了一个我熟悉的中医那里,谷雨很抗拒:“你带我到中医这里来干什么?”
“帮你调理一下,你平时吃东西那么不注意,每次来例假都肚子痛的死去活来,你这是宫寒知不知道?你现在怀孕了让中医帮你调理一下。”
“没有听说过怀孕还要吃药的。”
“谁让你吃药了?食补懂不懂?”
我用力将她拖进去,中医帮她号脉了半天,最后开了一些食疗的方子,到时候我将这些方子让于姐也复印一份,谷雨在我们这里的时候可以让厨房炖一些补品给她。
我们回家没多久南怀瑾就来了,跟平时的口若悬河很不同,他站在谷雨的面前一时间竟然有些张口结舌的,好半天才说:“你怀孕了怎么没跟我说?”
谷雨斜起一只眼睛看他:“对你来说是好事吗?”
这叫什么话?我踢了谷雨一脚,她回头瞪我。
南怀瑾在谷雨的身边蹲下来,手轻轻地放上她的小腹:“在这里是吗?”
“废话,不在这里难道在胳膊上?”
我又踢了谷雨一脚,她回头吼我:“你干嘛老踢我?”
“你跟你老公好好的说话会死?”
桑旗的声音在我的后脑勺处响起:“这是人家的夫妻之道。”
我还没见过夫妻这么相处的,桑旗笑着向我招招手:“上楼,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我跟着桑旗上楼,刚刚进门我就问他:“什么事情?”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跟我说:“关于琉璃锦绣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是吗?”我又惊又喜:”妈可以做会长了?”
“可以。”他点头。
我说什么来着,一个人一旦有了权力,所有的规则都可以被打破。
什么有贡献才能做会员,什么十年以上有了相当的经验才可以竞选副会长,会长,一级一级的往上选,根本就没有必要。
所以权力这种东西才会让人那么着迷。
“那现在卫兰知道了吗?”
“如果卫兰知道的话那一切还有什么意思?”桑旗脱掉衬衫,套上超薄的短袖t恤,捏了捏我的脸颊:“一切都要让卫兰措手不及才会有意思,后天的盛会基本上锦城的上流社会都会到,还有琉璃锦绣其他分会的会长和会员都会来。”
那也就是说,桑旗要让卫兰在所有人的面前出糗。
我真的非常期待看到那样的画面。
但是我多余问了一句:“桑时西会不会去?”
“他妈妈目前是会长,琉璃锦绣成立30年的盛会他可能会不去吗?”
我忽然没了声音,桑旗揉了揉我的头发:“怎么,怕到时候会让桑时西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