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朵被他摁着后颈,整张脸贴在了床单上,呼吸都有些困难。
管裔贴在了她耳边,声音阴鸷到了极点。
“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路沉安?”
他终究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封朵觉得管裔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都多久没和路沉安联系了,他竟然还来翻旧账、倒打一耙。
跟前任纠缠不清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现在是做贼心虚了,先给她安个罪名?
封朵觉得很好笑。
“不管是谁,我就是不想让你碰,我嫌恶心。”
想到他身上的香味,封朵就觉得恶心。
到底要怎样亲密的动作,才能留下这样的味道?
他和时杏雨亲密过之后,回来又这么对她,她是真的恶心。
过去的事情她可以不计较,但是这种事情,谁能不计较?
“呵,恶心?”管裔冷笑着,“你觉得路沉安比我干净多少?你以为他这些年就没有别的女人?”
封朵不明白他为什么频繁提及路沉安。
这件事情和路沉安有半点儿关系吗?
他这样给路沉安泼脏水,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清白?
封朵觉得,他的这些想法真的挺可笑的。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总是喜欢拿着无关紧要的人做挡箭牌。
封朵被管裔说得怒了,她用力回过头看着他,冷笑:“他比你干净多了。”
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话,对管裔来说无疑是一大刺激。
他当即发出了一声冷笑,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将手挪到了她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