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别墅的后窗户,都装了防盗窗,对于一般人来说,要想通过这爬到楼顶,肯定是不容易,然而对于赵长安来说,确实轻而易举。
几分钟后,他出现在夏文卓的楼顶,走到薛云珠身边。
女人紧闭着眼睛,脸蛋俏丽雪白憔悴,身边和身下都有红酒和碎玻璃。
这瓶红酒的质量很好,空气中散发着红酒浓郁的果香甜味儿,粘稠的酒液在她的肌肤上黏着。
赵长安把薛云珠抱到二楼的浴室,关上窗户,打开灯,发现她睡裙下面啥都没有穿,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还好有一些细碎的酒瓶玻璃渣子在她肌肤上面,不过没有划伤她。
薛云珠这次似乎是睡的很死,赵长安打开了淋浴,调节到了最合适的水温,把她的睡衣脱下来丢进垃圾桶,因为上面有玻璃渣子,肯定是不能要了,然后拿着花洒仔仔细细的给她的身体各处清洗了一遍,以免有玻璃渣子伤了她。
然后用干浴巾把她裹起来,抱着悄悄的走进了主卧旁边的小卧室。
没有开灯,把薛云珠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打开了空调,给她盖上了薄薄的夏凉被,没能忍住,不要脸的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薛云珠柔软的带着果香的嘴唇。
之所以带着果香,是因为薛云珠在酒瓶落地之前,就已经喝了半瓶,突然变得急促的鼻孔里面呼出的空气都带着香甜的酒意。
赵长安准备离开,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手虽然小巧还细嫩滑凉,然而却似乎是用尽了力量,长长的指甲似乎都扎进了赵长安的手臂里。
——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那个鲍占元真的没有发生关系,之前我只有一个男人。”
薛云珠这些天紧绷着要断了的绳,终于得到了松弛:“说我无情无义也好,其实我至此至终都没有爱过剑伟,那时候他各种殷勤,家里面都极力的劝说,同事们也都羡慕,我想,也就这样了。
鲍占元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这些年他也一定遇到过很多的东西,所以他恨我,也恨剑伟,更恨我和剑伟的这两个孩子。
我现在已经心如死灰,山城已经没法再呆下去了,我不怕什么,大不了一个死,可莎莎和小宝还是一个孩子,我们的错误和罪,不应该让他们替我们承担。
我出来以后给文卓打电话,她质问我为什么不把藏钱的事情告诉她,反而相信一个骗子?让我无言以对。医院又把我除名了,文卓那边也不愿意接纳我,我已经走投无路。
现在我啥都不想,只要能让我两个孩子过得衣食无忧的好好上学,就是给人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文卓对莎莎和小宝还是有感情的,她只是气你对她隐瞒这件事情,过段时间想开了也就好了。去明珠吧,她在明珠有很多的房子,或者你自己租房子也行。执业医师资格证你有没有?”
“没有,去年国家才有这个考试,医院里面一直忙得很,没有什么医生报考。而且之前院里面说了,颁布之前转正的已经获取医师职务任职的,直接取得执业医师证,即使现在还没有医师职务任职的等以后办的时候,也是给证,不需要去考。只不过院里面也没当回事儿,所以一直都没有去办。”
赵长安明白薛云珠的意思,这时候的公家医院进去了有编制等于是有了铁饭碗,除非犯了像这次这样的大错,不然医院根本不可能让下岗。
再加上之前的薛云珠日子过得富足又美满,怎么可能自找苦吃主动的拿起书本再学习考试。
有了医院的承诺,所有在职的医生,除非傻了才会吃力不讨好的去报名考试,结果这次把薛云珠给坑了。
“今年的是七月报名,九月笔试,十一月口试,你得去考证,再想法进一家效益不错的医院。”
“嗯,”
薛云珠乖巧的跟个小女生一样,然后小声的说道:“我不想去明珠,不想见到文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