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师傅，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动情了？”若非如此，祝玉妍本不该如此纠结的。

“今天我见到石之轩，仍然有一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可是却能够强行按捺住了。一方面，我知道自己杀不了他。另外一方面，我突然间发现，对他的仇恨，不再向以往那般强烈了。”祝玉妍没有直接回答王宇的话，而是转移话题道。

“现在想来，石之轩当年接近我，怕是就没安好心。可是，选择都是我自己做的，造成的后果，也只能我自己承担。若是没有昔日的他，我也未必有今日的成就。扪心自问，难道我保留着处子之身，就能修炼到天魔大法第十八重了？”

祝玉妍没有这个自信，就是婠婠，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属于投机取巧，不然天魔大法第十八重的婠婠本该比天魔大法第十七重的祝玉妍强大才对。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就是因为婠婠不是通过自己的正常修炼而突破的，而是走的捷径。

王宇长舒了一口气，道：“师傅，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

“我虽然说服了自己，可是也没想到你下手这么狠，居然将我师叔、师弟全杀死了。”

“他们必须死。师傅，就算现在我不处理他们，他们早晚也会背叛你，站到婠婠的对立面的。”王宇没有骗祝玉妍。

在大唐原著中，祝玉妍使用“玉石俱焚”，企图和石之轩同归于尽，自己魂飞魄散。可是她尸骨未寒，辟守玄、边不负就都站到了白清儿那边，对婠婠进行逼宫。就凭这点，王宇就有足够的理由杀死两人。

祝玉妍摇摇头，无所谓信还是不信。魔门中人，天性凉薄。祝玉妍也不例外。对于辟守玄和边不负的死，祝玉妍虽然悲痛，但却还不至于耿耿于怀。归根结底，是辟守玄和边不负在她的心目中没有那么重要。如果死的是婠婠或者王宇，祝玉妍都会让凶手付出血的代价。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我不够强。所以，我要变得更加强，让我再面对如此情况的时候，不至于如此无力。”祝玉妍对王宇，也是对自己道。

“师傅，你确定要徒儿帮忙？”王宇再次问道。

祝玉妍神情不变，转身走到榻上，仰面躺下，双手一摊，眼睛闭上，道：“来吧。”

看着祝玉妍这幅任君采摘的样子，玉体横陈，完全的不设防，胸前凶器高耸，即便隔着衣服都能感到如此饱满，王宇当即把邪帝舍利还剩一半精元的消息选择性的忘掉，而是道：“徒儿很乐意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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