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委委员都能破格给你,难道说还在乎一个副政委?
现在才来临时抱佛脚,先不说陆为民现在还有没有那个兴致,就算有,吃了你,一样把你给晾着,你还得一样枯等。
焦挺之和刘国政的心思自然没有麻无忌想得那样远,站在不同角度上考虑问题自然也不一样。
陆为民心情不错,在他们看来成功的可能性就要大许多。
他们也不认为佟舒陪着陆为民多跳几曲舞,多聊一会儿天,就有什么损失,相反这种沟通对佟舒的成长很有利,走了这条路,你就别矫情,别人想沾边儿还靠不上呢。
看到小苗把陆为民邀请走两个人轻盈的身影在舞池里游动,佟舒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小苗是什么性子的人她很清楚,这个一个不安分的女孩子,长得挺漂亮,性格也外向,要比自己活泼大方得多,但这个女孩子的野心也许也要比自己大得多,虽然佟舒不认为小苗现在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但是看到这种情形,就像是一个孩童看到一个自己有些不敢玩儿的陌生玩具却被另外一个同伴一把攥在手中玩起来,那股滋味既隐晦而又复杂。
尤其是看到那小苗和一边跳舞一边谈笑,格格娇笑间身体也是前俯后仰,几乎要扑到陆书龘记怀中去了,而无论是麻书龘记还是焦局刘政委他们都视若无睹,甚至是理所当然,另外两个局里来的女孩子却是满脸艳羡,似乎很是遗憾她们没有这份机会,佟舒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决然的冲动。
剩下来的几曲舞都被佟舒“垄断”了陆为民,佟舒甚至能看到小苗眼中的不服气和嫉妒,也许她觉得比自己更年轻更有资本,佟舒很想告诉她,女人不是光靠年轻长了一张好脸盘子或者有一对大就有味道,男人也不一定因为你年轻漂亮就对你多看几分,当然,低层次的人另说,而陆书龘记的层次显然不会属于那一类。
晚间陆为民喝了不少酒,阜头宾馆的设施的确差了一些,虽然这个小舞池的格调很不错,但是卫生间这边的后门却是坏了一扇,壁灯也坏了两盏,光线也不好,大概谁也没想到县委书龘记会到这里。
冷风钻进来让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一敞风,酒劲儿就开始有些上头了。
从走廊传过来的佟舒也打了个寒噤,只穿了一件羊绒衫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陆为民从另一头走过来,两个人在拐角处撞在了一起。
“哎哟”佟舒一声惊叫,陆为民却有些摇摇晃晃,佟舒立即认出了陆为民,看见对方摇晃欲倒的身形,赶紧把对方抱住,“陆书龘记,您没事儿吧?”
陆为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这么一撞就有点儿头昏眼花了,但一具温热的身体抱着自己,而且熟悉的声音和身体,就像是刚才跳舞时,他下意识的搂住对方。
佟舒猛然间觉察到对方身体的倏然变化,尤其是下边那一坨竟然隐隐顶住了自己腹下。
来不及多想,佟舒下意识一只手就给了对方一记耳光,然后就是猛地一推对方身体,转身就跑。
昏头昏脑的陆为民狼狈不堪的轰然倒地,头正好嗑在了墙角上,痛得他忍不住大叫起来。
佟舒听到了陆为民惨叫声,但是她怕是陆为民故意使坏,不敢停留,悄悄溜了回去躲在了角落里。
好一阵后她才看到陆为民摇晃着身体揉着后脑出来,只是表面上却看不出半点异常。
她知道自己的副政委之路已经结束了,内心却是一阵迷茫混乱,自己不是已经准备舍身饲虎了么?不是打算突破界限么?不是希望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么?为什么到最后一步却无法走下去了呢?
陆为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个无意识的举动竟然遭到对方如此强烈的反应,说实话,他也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来试探谁,先前在舞池里时自己和佟舒似乎搂抱得更紧,距离更近,对方似乎还刻意如此,没想到却遭来如此厄运。
第二天他几乎是忍着后脑勺的剧痛主持了县委常委会议,研究了几个事项。
当天下午,佟舒就知道了自己副政委任命已经获得县委常委会通过,组织部的任命已经到了县公龘安局,她正式成为县公龘安局领龘导班子一员,而且她还从刘政委那里知道,这次县委常委会研究的人事只有她这一项,其他几个人事任免都没有提上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