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汾河也待了三年,怎么不知道你……”邱紫沫挥手撵项小虎一边去,带着陆北东边走边聊。
项小虎摇摇头,心里清楚,不用到三分地,邱紫沫就能把陆北东套个干净。
他把文达青交给邢庆之:“文达青,千门做局的,现在得上岸了,人都交给你,看着安排,能带出来就带,带不出来你再还给我。”
邢庆之站起来跟文达青握手,看看他身后的几个人,请他们坐,招呼办公室的泡茶。
如果文达青说的是真的,他和邢庆之真能好好喝一壶。
两人经历几乎相同,以前都是做企业,后来都是破产,老婆孩子都跑了,然后都下了道,虽然不是一个门子,但大差不差,只是针对的“客户”稍有不同罢了。
但从做人的细节来看,还是农村出身的邢庆之更懂为人之道,处处做善事,知道给自己积阴德。
至于文达青,项小虎对他说的并不相信,真的是啥样,他不清楚。但要玩假的,在老江湖邢庆之面前,根本藏不住。
到时候他有都是办法收拾他。
项小虎不管了,反正人走不了,有那勇呢,邢庆之也会安排人盯死他们。
他现在也得去看伤,指骨一直隐隐作痛,还不知道是骨折还是骨裂。
但他谁没去医院,而是自己开车去了二憨家。
二憨去京都虎旗了,小翠迎的人,小心翼翼告诉项小虎,主家在看书,告诉她自己爱干嘛干嘛。
项小虎让她去跟婶子说,自己受伤了,能不能给看看。
坐在堂屋喝了一杯茶,二憨娘来了。
“二憨跟你说的?”舒颜雪问他的。
“没,我猜出来的,婶子帮我看看吧。”
项小虎把手伸在桌子上,让二憨娘看。
舒颜雪抓着他的手轻轻揉了一会,问了问情况,然后放开,说:“不严重,你年轻,这点小伤养段时间就好了。”
然后她又问道:“你怎么猜出来的?”
项小虎就说,二憨一小就进山学打猎,要是你们不懂医道,怎么能放心让他去。
舒颜雪冷笑一声,然后说道:“曾公不可能告诉你金家到底怎么回事,从你走到现在可以看出来,他们都瞒着你。可是有些事终归瞒不住,你现在正顺着这些蛛丝马迹打听事呢吧?”
项小虎摇头,一脸诚挚:“婶子,我可没多问,是你问我怎么猜着的,我实话实说嘛。”
“哼!你那还事实话实说,你那是引而不发。不过为了以后用你痛快点,我倒可以跟你实话实说。”
舒颜雪站起来,在堂屋里踱着步子,缓缓说道:“是的!金家这些后人多多少少都会点医道,这是祖宗的传下来的。后来满蒙两族还把这些编成了医籍,密不外传。承清手里的是兵医,主治外伤,承满手里的是内医,以医内和养生为主。”
“但这些,你就不用惦记了,祖宗早有临言,这本书不能传给异族一丝一毫,谁让孩子继承这本书,都得先起誓,二憨也一样。”
“婶子,我没想……”
舒颜雪边往外走边冷声说:“别在我跟前抖你那点小机灵,在我这,你过不去!好了,去给你配点药,你那点小伤,敷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