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项小虎睡到中午才被一泡尿憋醒。
看到赫喜已经坐在沙发上看书,就知道有事。
“喜子,你这样少爷没有一点隐私的,晓得撒,你说我这……啊,要是有个女生跟我探讨生人……不,人生,你说那得多尴尬。”
项小虎晃荡着支棱起来那一只,昂首挺胸的进了洗手间,一边扫射一边大声问:“喜子,你说我这个少爷多没劲,从来没上街调戏过小娘子,到今天还是个黄瓜大小伙,有贼心没贼胆的饿着,别人还以为我撑够呛,冤不冤我。”
“古代不都有那个什么通房丫头,没事伺候一下起居什么的,你看我,睁开眼睛就你这么一个黑大汉,我这也叫少爷。”
连头代脸洗完,项小虎边刷着牙边呜呜呲呲问:“又咋了?”
赫喜把少爷的被刚叠完豆腐块,边收拾边说:“少爷,你那个……一会我跟祖奶奶说。”
“唔,祖奶奶?说什么?”
“通房丫头啊。”
“啥!”项小虎吓得差点没把牙膏沫咽下去!
“扯蛋!这能说么,你是不是看少爷这不够乱,我就牢骚几句,喜子,可不敢当真啊,万万不能跟祖奶奶说,这还了得,巧儿知道不得把我吃了!”
“我不告诉姑奶奶。”
“你这脑子咋长的,知不知道谁跟谁一伙,祖奶奶知道跟姑奶奶知道不是一回事嘛。对了!你这个小奸细也跟他们一伙的,以后我啥也不跟你说了。”
“少爷,今天穿西服吧。”
赫喜拿出来衬衫和西服摆到床上,“马博士刚才来电话,行政部门说穆丹峰景区的业务现在有人在接洽,让咱们先等等。”
项小虎一愣,“谁!”
“马博士说,可能是姓韩的,她让红姐去问了。”
“他妹的!肯定是肖玉龙!”
项小虎坐到沙发上仰躺下去,枕着两只手呆住了。
赫喜把保温瓶里的粥倒出来,去冰箱里夹了点小咸菜,一起放到茶几上,又去厨房煮牛奶。
“少爷,吃煎鸡蛋不?”
“不了。”
项小虎昨晚忙了一宿,连夜把材料认真写完,早晨让赫喜给马中原送去的,那想到还没开始就让人截胡了。
肖玉龙肯定不能干这种往坑里跳的事,但他可以架拢别人呀。
韩松柏这种人正合适。
他想在穆丹站住脚,想短期内干出成绩……不对呀,旅游业投资回笼周期长谁都知道,韩松柏再蠢也不能不明白,那他还往上撞什么?
再说他们这种挣惯俏钱的资本,怎么可能操心辛苦钱。
要让他们这种人解救套牢的资产,不给他们钱都是亏的,怎么可能……是不是老姚真给他们钱?
卧槽!
“喜子,你给马博士打电话,问她在哪呢,咱们马上去找她。”
项小虎稀里呼噜把小米粥灌肚子里,又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手忙脚乱把衣服往身上套……
五分钟,项小虎已经拎着西服上了赫喜的车。
两人到了雪峰生鲜的时候,马中原正带着二憨跟顾客挤在里面吃蔬菜。
“海成,海成呢?”项小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