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往前冲的,让二憨一拳击在脑袋上,人直直的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个一愣的功夫,又一拳,同样放倒。
往前冲的人绕不过这个大个子,就把二憨围住,跃跃欲试又畏手畏脚。
二憨嘿嘿一笑,两下把上衣脱掉,赤着上身,憨乎乎地学了一句:“谁动,就放倒。”
看着赤臂的二憨,众人不自觉往后急退!
这是什么人?!
只见二憨身上粗粗细细、交错杂乱的布满了狰狞地伤痕,给人带来的不止是恐怖,甚至有点恶心。
这时突然有个看热闹的女人直接晕倒了,有人开始打电话,报警的,叫救护车的,还有女人喊爷们儿我爱你的,片刻安静的店里又乱哄哄一片。
项小虎很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前方,抽着烟,也不说话。
他身边坐着的西装男一张脸全肿了,也许是因为疼痛,或者因为激动,浑身哆嗦着看一眼项小虎,又被他野兽般的气息吓得赶紧转回脸看向车窗外。
过了几秒,听对方没声音,他又忍不住好奇,又扭头看了一眼,又吓一跳!……
他整个人极不舒服,像似魂魄被魔鬼禁锢了似的,不只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心里都不敢有想法。
“你叫什么?”项小虎漫不经心的摇下车窗,把烟蒂扔了出去。
西装男吓得一激灵,“你、你说、你说啥?”
“你叫什么?”项小虎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没、我没叫什么……哦、是、不是?我叫魏老六,魏老六。”
项小虎哼了一声,“魏老六?”
“是~我……”
“我在老家也有几十个兄弟,随便来两个就能把你们全收了,乌合之众!”
“是……是,我看……看到了。”
魏老六看到了,抓自己特别狠,现在他的两只胳膊还疼的不听使唤,脸不用说,火辣辣的疼。
而店里那个恶煞根本不是人,一拳一个,太特么吓人了……
“谁让你来的?”
“谁……?”
“不说你今天就别走了,剁脚趾!”
“谁……那谁……乔八爷。”
“哦呵,说说吧。”
乔八爷是京都土著,年轻时候阳朝这一片掐架最能打的一个,跟他的兄弟也多,算是这一片有名的老炮。
后来也做生意,赚了不少钱,社会上就有头有脸了,大家很给面子,有点小来无去的矛盾就找他在中间说话,调解一下。
现在年纪大了,生意也挑了,在环外边弄了个院子,养了一些动物。
在家的时候,没事好拎着鸟笼子去公园玩。
前天把魏老六找去了,说,一个特么外地来的,瞎搁楞个屁呀,六子,你去言语一下,让他滚蛋!
这事最难办,什么生意也扛不住小混混闹。人家去你店里又不是不买东西,买了东西就有理由跟你吵,天天如此,你这买卖还咋干?
这里不是穆丹,谁什么底都知道,项小虎敢一个一个抓出来揍,在京都就不行了。
项小虎知道,店还真得停了。
魏老六只是一个探路石,明天还会有人来,后天还会,不然乔八爷的面子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