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为了保密需要。所谓财不可露白,一件文玩价值可是不菲,买方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出了多少钱,以免找来贼人惦记;卖方也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赚了多少钱,以免惹来同行嫉妒。
因此双方划价都在袖中,只要是行家没有不会得。
项南点点头,随即跟掌柜的谈起价来。
两人一拉手,掌柜的就开出两万大洋的价格。
项南自然是不同意的,身为业内的老行尊,他对文物价格心知肚明。
上三代的玉器虽然难得,但也值不了两万大洋,撑死了一万大洋就是了。
因此他当即还了个五千。
掌柜的一愣,看项南不过三十多岁,在古玩这一行里,算是年轻的,没想到对行市如此了解。
两人又来回拉扯一番,最终以八千块大洋成交。
“好,就这样,谁让您是爷呢。”掌柜的笑道。
“掌柜的果然痛快,那就这么定了。”项南也笑道,随即取出钱来,交割完毕。随后盘着古玉扬长而去。
掌柜的、伙计都是毕恭毕敬,将项南送出店来。
……
随后几天,项南又相继出手,在琉璃厂买卖了几件古董。
分别是一只元代定窑的黑釉梅瓶、一幅元代书法家杨维桢写得条幅、一张明代仇英的《莲溪渔隐图》、一张清代书画家金农所画的扇面……总共花了四万八千块大洋。
当然,以项南的眼光,买得全部都是真迹。
而且不仅是精品,价格出得也很适当,几乎每一件都是卡在店家脖子上。也就是说他出得价格,让店家有得赚,但赚得并不多。卖吧觉得有点亏,不卖又怕砸手里。
这非得是行家,才能出到这么合适的价格。
所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几天时间,琉璃厂的老板都知道,新来一位段少爷,不仅眼力毒,而且很懂行。
关键是行动做派、言谈话语,都显出是大家出身。虽然不知确切根底,但也知道此人非同小可。
项南最擅察言观色,自然也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名儿,不禁心中暗暗得意。
他随即在陶然亭附近租了一个农家小院儿,在院中砌了一个炉灶,然后开始秘密的烧制瓷器。
现在陶然亭是在二环以里,房价每平米都有十多万。但在民國时候,陶然亭附近根本就是一片荒地。
电影中,小石头儿、小豆子等人早晨喊嗓子,就在陶然亭边上。可见那地方真的是十分荒凉,项南在那里做事,自然不怕被人发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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