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景博渊的动作,叶倾心感觉到快艇跟着上下浮动,发出一声紧着一声的‘哗啦’水响。
他们在甲板上,四面无遮蔽,那种随时可能被人窥探秘密的紧张刺激着叶倾心浑身的每一处神经,人一紧张,某处越发紧致,两人都感受到了酣畅淋漓。
水声平息之后,叶倾心躺在甲板上一动不想动,两条腿都在轻微地抽搐,又酸又疼。
景博渊躺在她身边搂着她,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望着头顶漆黑的天幕,数不尽的星辰闪烁,叶倾心忽然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
这样漂亮的夜空,她的记忆里还是小时候见过。
不知过去多久,激情时产生的热量散去,一阵风吹来,叶倾心打了个哆嗦,衣服被景博渊撕烂,只能勉强蔽体。
景博渊坐起身,脱下身上敞开的衬衫裹在叶倾心身上,自己只穿了条西装裤,露出壮实的上半身。
回去时,叶倾心就坐在甲板上,趴在边缘的护栏,景博渊将快艇的速度控制得很慢。
“咦?”叶倾心望向左边,隐约的,远处似乎也停着一艘快艇。
想到刚刚自己和景博渊做的事,叶倾心不由得朝那边多看了两眼。
大约是志同道合的人。
回到三合院已经将近十二点,两人简单冲了澡就睡了。
第二天是景献献和贾廷的婚礼,仪式时间在中午,叶倾心前一天睡得晚,以致她醒来,已经是隔天九点半,景博渊不在卧房里,叶倾心赶紧起床洗漱,随便从行李箱里拿了件衣服换上,然后在院子的遮阳伞下看见了景博渊。
他正坐在户外藤椅上,手里拿着份报纸,面前的圆茶几上放着紫砂茶壶茶杯,看起来好不惬意。
听见脚步声,他直接合起报纸放下,站起来转身看着叶倾心走近。
景博渊穿着深蓝色衬衫,黑色西装,不管是浅色的口袋巾,还是腕上的精致钢表,抑或是刚好触及皮带扣的领带下摆,无一不彰显着男人的品味和高雅。
他显然是收拾好了一切,就等着叶倾心醒来。
叶倾心望着他敞开的西装,稳重又随性,上前快走几步,忍不住埋怨,“怎么不早点叫醒我?都块十点了。”
景博渊抬手将她走得太快变得有些乱的鬓发别到耳后,声音低沉温和:“再不醒,我就要去叫醒你了。”
说着,他搂着叶倾心去厨房,“先吃点东西,不着急。”
叶倾心坐在餐桌旁,透过隔断柜,她看见景博渊给她盛了碗粥,又拿了些点心。
“早饭你做的?”
三合院没有其他人,叶倾心想当然地以为是景博渊做的,景博渊却说:“不是,有专人来做。”
粥和早点卖相都很好,清香四溢,勾得人食指大动。
叶倾心低头吃饭,景博渊坐在旁边,又拿起一份报纸,和外面那份不同。
现在网络发达,传统的纸质媒介几乎被电子产品取代,看报纸的人已经很少了,景博渊却每天都会看报,别墅和公司都订阅了各种类型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