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这几天,经纪人已经不止一次打电话告诉她,有品牌想请她拍广告,窦薇儿的回答是,如果那些品牌愿意等,她休假结束优先给他们拍,如果不愿等,那便下次合作。
有一半的品牌表示愿意等,另一半则觉得她在耍大牌。
窦薇儿也不在意,别说她并没有耍大牌,就算耍了,她现在也不是没有资本。
“妈妈,花花送给你。”州州不知道什么时候撅了枝紫叶李,簇拥的白色花朵间夹杂着两片深紫色的叶子,很有春天的气息。
窦薇儿低头,就看见小家伙殷切的眼神,不由得失笑,“州州怎么想起来送花给妈妈的呀?这花是你摘的吗?”
“不是的,是姨姨。”州州小手指了指护工,“爸爸说妈妈喜欢花花,州州让姨姨摘了州州送给妈妈。”
贺际帆又胡说八道,他可从来没给她送过花,居然还知道她喜欢花?
“谢谢州州,不过州州以后不能摘花,这里的花是给大家看的,不是州州一个人的,州州不能随便拿走,知道吗?”
州州到底还小,有些听不明白,大眼睛里盛满了疑惑。
窦薇儿想了想,说得简单点,“花花不是州州的,州州不能拿走,明白吗?”
州州迟疑地点点头,“花花不是州州的,不能拿。”
“薇儿啊,你跟际帆……”窦老夫人旧话重提。
窦薇儿无奈,“奶奶,您说的我会认真考虑,但是我跟他时机未到,我暂时还不能接受他,您给我点时间行吗?”
“好好好,奶奶不逼你,你好好考虑。”窦老夫人一听窦薇儿会考虑和贺际帆的事,脸上的笑纹明显多了几条。
正在这时。
“州州?你怎么在这?”沈梦的朋友病了,她过来探望,没想到不经意的一瞥,竟在医院里看见了自家的宝贝大孙子。
贺际帆这段时间总把州州带出来放在窦薇儿这,给家里的借口是州州出门在外胆儿小,送去南山墅和景博渊家的孩子一块玩,练练胆。
沈梦忙着搓麻将,没太在意,贺老夫人这段时间身体不大行了,正好也没有心力带州州,便也由着贺际帆去了。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州州怎么在你这?”沈梦望向窦薇儿的眼神,不太和善。
窦老夫人看出来了,有些不高兴别人这么对待自家孙女,而且眼前这打扮入时的中年女人看起来气质高贵,又跟州州很熟,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果然,窦薇儿开口:“贺夫人,州州这段时间经常在我这,您作为他的奶奶,您怎会不知道?”
窦薇儿这话说得没有一点客气,她还记得贺际帆这个妈,在她宫外孕手术时,就对她冷眼相待,现在依旧对她横眉冷对,她也没必要客气。
别说她现在没有跟贺际帆在一起,就是将来跟他在一起了,也不代表她就要对沈梦低头做小,那不是她的性格。
眼前这位中年妇人的身份,窦老夫人心中有了较量,看她对自家孙女的态度,老人家生出几分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