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叶……
景慕叶。
叶倾心脸颊泛起红晕,看向景博渊的眼神闪动着星辰般的光芒,心跳有些快,“博渊,你……”
气氛因为‘慕叶’两个字,变得暧昧而缠绵。
“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景博渊低头凝着小妻子盈盈若水的眸子,那里面的喜悦和渴望,让他心头一软。
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瓣。
男人的舌尖带着霸道的气势闯进来的时候,叶倾心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他身上的味道,令她着迷。
纤细的双臂勾上景博渊的脖颈,写着三个名字的本子,不知道何时掉落两人的脚下,茶几在地板上投下阴影,怀瑾与握瑜笼在阴影里,慕叶在灯光的照射下,反着微微的光。
叶倾心跪在沙发前,膝盖下垫了靠枕,低头帮景博渊。
景博渊大掌扣在叶倾心脑袋上,掌中柔顺的发丝,一如此刻她的性情模样。
睡觉前,叶倾心拿着写了小家伙名字的本子一看再看,总觉爱不释手,腮帮子的酸痛感在提醒她书房里的一切。
其实,那实在是件吃力不得好的事儿,只是,看着景博渊愉悦的表情,她心甘情愿。
小家伙八点多吃了奶睡下,叶倾心十一点多被奶水涨醒,起来用吸奶器吸到存奶瓶里密封好,景博渊拿着去厨房放冰箱冷冻。
从厨房出来,盛老夫人急冲冲拿着手机从客房的方向过来,脸上全是焦急和担忧,别墅外隐约传来汽车引擎声。
“您要出门?”景博渊见盛老夫人穿着出门的服装,问道:“出什么事了?”
除非除了大事,不然怎会半夜三更出门。
盛老夫人看向景博渊的目光,带着一些质疑和询问,“文琼被人整了,现在在医院救治,你不知道?”
老人家在怀疑景博渊。
盛文琼两天前意图抱走景博渊的孩子,又伤了景博渊的母亲,他确实有足够的动机,也有足够的能力。
景博渊摇头。
老人家有点不信,“你真不知道?”
景博渊摇头,“真不知。”
盛老夫人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更紧张,“我现在去医院,这事你替我跟心心说一声,文琼再有不是,也是她亲姑姑。”
“我知道,您让司机开车慢点。”
回到主卧,叶倾心还没睡,“我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来了又走,有人出门了?还是来了什么人?”
“奶奶去了医院。”顿了一下,景博渊补充解释:“你的奶奶。”
“这么晚去医院做什么?”
“你姑姑被人整了。”景博渊语气淡淡。
叶倾心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景博渊不清楚事实,只道:“在医院救治。”
叶倾心:“……”
她看向景博渊。
“不是我。”景博渊关了灯,上床在叶倾心身边躺下,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睡吧,什么事明早再说。”
黑暗里,叶倾心思绪万千。
盛文琼在这关键时候被人整得进了医院,任何人都会往景博渊身上怀疑,但,景博渊对她没有必要撒谎,他说不是他,就一定不是他,那会是谁?
叶倾心又想到景综。
盛文琼弄伤贺素娥,景综那么在意贺素娥……
次日一早,叶倾心上学校之前,先去了趟医院。
叶倾心到了医院,才知道盛文琼遭遇了怎样变态的折磨,浑身割伤先不说,单是头发连着头皮被人生生扯下来,就足够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有多恨,才会这样折磨一个人。
“凶手抓到了吗?”叶倾心隔着一扇玻璃,看向躺在病床上低声嘶吼的盛文琼,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没有畅快淋漓的兴灾乐祸,也没有心生同情。
“还没有,警方正在全力抓捕。”盛老夫人眼睛红肿,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纵然有再多不是,如今面目全非躺在病床上,当妈的心里也心疼。
盛老爷子和余威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休息椅上,余更新站在门口,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的烟,沉着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景博渊陪叶倾心一道过来,站在余更新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之间的安慰,无声无息。
送叶倾心去了b大,看着她进了大门,景博渊没有立刻启动车子离开,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出景综的号码。
“盛文琼的事,您知道了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
“不是我派去的人下的手。”景综实话实说:“那边打电话过来,他们到的时候,恰好看见盛文琼被人拖进一辆面包车。”
景综说着冷笑一声,“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吧。”
他将贺素娥看得比眼珠子还珍贵,怎允许别人碰她一下,盛文琼伤了她一分,就得还回来十分。
只是,还不等他的人行动,盛文琼已经被人给整了。
盛文琼的事,盛家有意封锁消息,她住院好几天,外面没人知道她被人整得半死不活躺在医院里。
警方向盛文琼了解情况,希望能尽早将凶手抓捕归案,盛文琼不知道是有意还是真被吓坏了,一提到绑架的事,就情绪失控,警方来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盛文琼虽没有伤及要害,受的都是皮外伤,但创伤面积较大,稍有不慎感染了,治疗起来会很麻烦,一直住在重症监护室,她每时每刻都忍受着钻心刺骨的疼,重症监护室每天都回响着她凄厉的嘶吼。
也许不完全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理上的创伤。
整块头皮都被薅下来,掉下来的头皮组织已经被损毁,即便植了皮,以后也无法以真面目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