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萧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景博渊没来得及分析,贺际帆和季临渊不知道何时走过来,听见萧砚的话,贺际帆惊讶了,“大冰块,你竟然还会睡女人?”
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下,贺际帆不正经道:“我估计那女的八成是回去之后感冒发烧了,你整天这么冷冰冰的,不把人冻坏才怪。”
萧砚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冰冷的眼神,饶是跟他从小一块长大,贺际帆还是被冷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能别用这眼神看人吗?”贺际帆有些不爽,想到什么似的,他笑:“我刚刚胡说,我来给你说个靠谱的原因,据我在男女关系上的浅薄经验,一个女人很喜欢你,在发生关系之后忽地不喜欢你了,一定是嫌你不够大,要不就是不够持久,再不然就是你技术太烂。”
“技术太烂靠谱,这是你第一次睡女人吧?是不是从哪里进去都找了半天?哈哈……”贺际帆说着,很不厚道地笑起来。
萧砚从烟盒里捏烟的动作滞了滞,旋即恢复如常,捏出一根烟塞进嘴里,又递给旁边三人,景博渊和季临渊都处在戒烟期,没要,贺际帆乐颠颠伸手去接,萧砚收回手,把烟盒丢给他,冷冷道:“自己拿。”
贺际帆觉得自己是说到了萧砚的痛处,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那双桃花眼盛满笑意,看着顾盼生情。
“你这人真是小心眼。”他捏出一根烟塞进嘴里,把烟盒丢回去,点燃嘴里的烟,抽了一口,道:“技术太烂多找几个女人练练就是了。”
默了一下,他笑得恶意,眼睛瞄向萧砚的裤裆,幸灾乐祸道:“还是说不是软件问题,是硬件不行?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找个不嫌弃你短的了。”
男人私下的话题,可以荤无上限。
景博渊和季临渊笑而不语,视线意味深长又漫不经心地落向萧砚的裤裆。
萧砚察觉到三个好友不怀好意的眼神,伸手在烟灰缸边沿轻磕了磕烟身,凉凉道:“要我脱了裤子给你们看?”
贺际帆轻笑一声,边把烟塞进嘴里边道:“看你不如看女人。”
坐了一会儿,景博渊抬手看了下腕表,下午三点十五分,他起身,慢条斯理理了理衣襟,“我先回去了。”
季临渊也看了下手表,跟着起身。
“你也要走?”贺际帆问。
季临渊道:“跟宋宋说好了晚上去程家吃饭。”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贺际帆跟萧砚各自抽烟沉默,片刻,贺际帆手机忽地震动。
一双桃花眼有一瞬间放出光来,他忙从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待看清来电显示不是以为的那个人的名字,眼睛里的光一暗。
接听,十分不耐烦地开口:“什么事?”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火气有些大,“自己看着办,别这么点小事也拿来烦我,花钱聘请你们来是吃干饭的?”
时间往回到五个小时。
叶倾心回到别墅,陆主厨正在准备午饭,张婶递过来一杯热水,叶倾心接过来喝了一口,想到电脑在楼上,便道:“张婶,帮我把电脑拿给我,在主卧的沙发上。”
张婶应了一声,上楼,很快拿着她的粉红色电脑包下来,顺便带下来她的防辐射服。
叶倾心套上防辐射服,坐在吊椅里打开电脑,登录邮箱,打开文件。
t台秀的时间和地点安排,2月3号:京城;2月6号:上海;2月9号,杭州;2月12号青岛;2月25号,深圳。
今年的大年初一是2月15号,叶倾心和景博渊的婚期年后初六是2月20号,t台秀时间完美地避开了两人的婚期。
也避开了期末考的日子,叶倾心所在的专业2月4、5两日期末考。
国外的五场t台秀被安排在3月份,正是各地时装周举办的时刻,分别将在圣保罗、苏黎世、葡萄牙、柏林、硅谷举办。
硅谷素来是高科技的聚集地,盛产帽衫牛仔裤码农,与时尚几乎绝缘,却连续两年举办了硅谷时装周,因为极度不被看好,反而被国际时尚圈高度关注着,各大时尚杂志都纷纷慕名前去,媒体上充斥着对硅谷时装周的批判和吐槽,但不能否认,硅谷时装周仅用两年时间,就红了。
主办方选择在时装周火热举办的时间里到硅谷办t台秀,叶倾心想,大约是想蹭硅谷时装周的热度。
2月份国内的t台秀时间虽紧凑了一些,叶倾心肚子比较稳定,应该没什么问题,国外五个城市的秀,她不敢冒那个险。
正想着,张婶过来喊她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