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仇，他什么都可以做。

陆赫霆可以防备一时，又怎么能够防备他如此处心积虑的每一天，只为了报复而存在？

凤泽见她的神色，便知道她怕了，笑笑说道：“那你选吧，陆赫霆，还是陆惟俭？有点难选，一个亲儿子，一个好儿子。我给你几分钟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陆夫人的手指颤抖着，她怎么可能做出选择呢，陆赫霆是她的亲生儿子，感情自不必细说。

她怎么可能对他下手。

而陆惟俭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虽然不是亲生母子，但是陆惟俭性格好，又特别的依恋她，承欢膝下总是陆惟俭，陆夫人早也将陆惟俭当做亲生儿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而凤泽要做的，就是要剐下她的心头肉，让她痛彻心扉，陆夫人的手指无法放在方向盘上，可是却又被逼迫着不得不放上去。

凤泽不说话，沉默无声又带着淡淡的微笑坐在旁边平静地看着陆夫人。

陆夫人手指的颤抖传递到全身，引起了整个身体的剧烈的震颤。

凤泽轻轻地点开了视频，里面播放着之前撞车的那个抽象动画模拟的视频，声音在陆夫人耳边回荡，画面也在她眼前展开。

“二选一，这件事情，我以后再不追究。”凤泽轻飘飘地吐出了这句话，让陆夫人纷乱的心，再次被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