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芷颜的冰冷的表情,她缓缓收回了视线,转过身往电梯那边走去。
下了电梯,她有些茫然的站在医院的门口,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
还有半个月,法院就要开庭了。
就算有樊之情在,秦烈也要坐十年牢。
十年,还是二十年,其实也都没有意义。
秦烈去坐牢,那他这辈子,就已经毁掉了,
她走过去,在街边找了一个长椅坐下,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车水马龙。
她救不了秦烈,救不了那个愿意为她付出未来和生命的男人。
洛南初缓缓低下头去,把脸埋在膝盖上,身体里传出来的疼痛,几乎要击垮了她。
她恨不得去死。
也好过去面对这个过分糟糕的现实。
窗边,穿着白色家居服的男人微微眯起眸子看着街上坐在那里沉默的女人。
他缓缓喝了一口茶,目光里泛着几丝暗芒。
“庭渊。”白芷颜轻巧的走了过来,她语气温柔的呼唤着男人的名字,“你好点了吗?医生说你最好不要太长时间的站立,对康复不好。”
傅庭渊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对着白芷颜道:“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