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叹了口气，果断的承认了。

“我想我之前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认清现实呢？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王涵？”

莫向暖看着陆凡，无奈的向他责问道。

陆凡转过了身，似乎是不想面对面前的现实，莫向暖的话让他本来已经压在心底的感情又满满的漫上了心头。

“没错，你之前跟我说的很明白，我也知道你的心只属于祁连野，虽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之前那么对你，你还是如此的爱着他。”

陆凡依旧不敢直视莫向暖，背过身缓缓地说道。

“对不起陆凡，感情这件事……”

见到陆凡这副样子，莫向暖觉得有些愧疚，她感觉似乎自己撕开了陆凡的伤口，又一次伤害了他，莫向暖有些后悔之前的语气。

“你不需要道歉，这不怪你，我一直以为我骗得过所有人，可以把这份感情一直压在心底，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只不过是骗过了自己而已。”

陆凡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打断了莫向暖继续说道。

“可是如果让王涵知道了这些，她会多伤心，你有没有爱过她？”

莫向暖突然很心疼王涵，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当初那么努力的撮合陆凡和王涵，简直就是在害王涵。

“说心里话，我以前总觉得我了解什么是爱，我肯定我对你的感情就是爱，而且爱也只能是我对你付出的那种，但是最近我发现似乎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