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野不怒反而冷笑,当然知道他和祁建国是一伙的。
“哪位没到还需要我来提醒祁总吗?您的二伯祁老都没到,难道他不是祁氏的股东吗?”
他对祁连野的言语也很是犀利,杖着年长,而且并不经常出现在公司,只有重要股东会议时才会参加。
才迫使他有这样的勇气和祁连野说话。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祁连野就是个祁家的养子,而且还是个毛头小子。
这些都是祁建国私下里传达给他的。
也正是他的提醒,在场的很多人也是关注到祁建国没有出席在今天的会场上。
那也算是董事会里重要的人物,而且次次到场,关于今天的缺席,大家又开始窃窃私语。
祁连野坐看着下面的人议论的样子,也不恼怒,他突然冷笑着再次开口。
“既然大家都很好奇祁建国祁老今天为什么没有出席,那么我就来告诉大家。”
他把手上拿着的股权转让书复印版本撇到会议桌上。
股东们看到手里的文件都感到很是震惊。
“不可能!”
刚才一直跟祁连野对峙的老董事突然站起身来,拍了一下桌子。
祁氏总裁的形象还需要维持,祁连野不会在这就对他们做什么。
他忍着心里的怒气,冷声说道,“白纸黑字,你觉得哪里不可能?”
虽然语气平稳,但是他包含质疑的冷冽气势还是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
“一定是你威胁祁老签的字。”又一个董事突然站起来。
他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是事实。
前几天祁建国还派人去找他商议怎么扳倒祁连野的事,现在怎么可能就把股权转让给他。
唯一的可能行就是在祁连野的威胁下才会签署,所以他马上提出了质疑。
还有两个一直站在祁建国阵营的人虽然没有站起来,但是这突然降临的转让书还是让他们泛起了嘀咕。
他们本身占的股份就不多,又不是祁家直系的亲属,所以对于祁家的人他们都不敢得罪。
无论是谁占据了所有的股份,他们就会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所以一直处在了观望状态。
“今天下午祁建国老董事找到了我,说自己压力太大,想出去陪家人旅游散心,以后不想再操心祁氏的事情,所以拜托我按照市场原价收购他的股份,身为祁老侄子的我是肯定要为他分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