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哲宴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算是吧，也不算。”

霍绍庭轻嗤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转弯抹角的了？找到还是没找到，很难回答？”

“没有。”

“那你说‘算是’？”那又是个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裴哲宴解释道，“我不是之前给你说过的吗？我找了个黑客，名气也还不错，和s有联系。上次那s没去见面，但这次他去了。不过，那s挺狡猾的，我们抓到的人并不是真正的他。”

“怎么，还有别的人？”

“嗯，约着见面的地方是在那边的一个公园。我们事先和帮我们办事的那个黑客对了暗号，等他和s见面之后，我的人就过去。结果……把人捉走了之后才发现，那人并不是s。”

“……”霍绍庭蹙着眉心，脸色有些黑沉。

“那人口风还挺紧的，先怎么都不说。后来把那人打了一顿，他还是不说。然后我们的力度加大了，他承受不住，才交代了一切。”

“嗯。怎么说？”

“他说，是s在暗网上找的他，给的价格也挺不错的。而且，他想着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会被我们抓住。但不得不说，那s的戒备心还挺强的。”

暗网，霍绍庭是听说过的，那上面干什么的都有，但大多数不是什么好事。但唯一的好处是，只要你给的价钱合理，不管是什么事，都有人帮你办。而且，你还不用怕泄露个人信息。

“就这样？”

“哎！”裴哲宴叹了口气，“咱们这次算是打草惊蛇了。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之后，s以后绝对不会出来和别人见面，我们又不知道他的具体信息，要想抓住他，那就难了。还有啊，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他就在一边看着呢。”

霍绍庭大大地吸了两口烟，本来就因为徐慧茹的事情而烦闷的心情，现在就更是不好了。他原本还以为这次会顺利抓到人的，结果……

他霍绍庭要想做的事，几乎都没什么问题。但这个s，倒真的是让他很不愉快！

“行，我知道了。”霍绍庭将指尖的烟蒂弹了出去，“谢了。”

“你跟我说这些干啥？我这不也没抓到人吗？”

“还有我岳母的事。”霍绍庭说道。

一说起徐慧茹，裴哲宴又是一声叹息，“徐伯母多好的一个人啊！真是命运多舛。希安她……还好吧？”

霍绍庭呼了一口气，“不好。”

“也是。”裴哲宴点点头，“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又是这样走的……”

“……”

“对了，说到徐伯母，我也想和你说说关于她的事。”

霍绍庭眉心一沉，转过头盯着裴哲宴看了一眼，“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