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婷走后,欧若泽摸过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着。
袅袅的青烟,朦胧了他的脸庞,迷离了他的眼,同时,麻痹着他沉痛的心。
其实,他没有烟瘾。
可是,现在的他,不抽反而不行了。
只有尼古丁的味道,能缓解他心里的痛,思念谢晚晴的痛。
自打她走后,欧若泽一直都有在联系欧斯铭。
欧斯铭有把谢晚晴的情况跟他说。
他说晚晚很乖,虽然很怕疼,可在他的耐心诱哄下,她都有乖乖地配合治疗。
但是她伤的实在太严重了,欧斯铭说没有个年,根本不能痊愈。
尤其是她的脸,因为皮肤都破碎了,必须植皮,要找不排斥的皮肤,很难。
人力,物力,财力,还得加上很大的运气。
他的晚晚……承受的实在太多了。
想到这里,欧若泽沉恸地闭上眼,任由疼痛席卷神经。
休息室里,一片吞云吐雾,说不出的晦暗与沉重。
这些日子,他沉迷酒色,酒是真的,色是假的,可他必须装作是真的。
所以,他不停地逢场作戏。
而松渝,也终于忍受不了,杀了门了!
他的计划,起了作用了,不是?
这段婚姻,从不是他想要,他自是没想过要跟松渝一生一世。
哪怕,他这辈子,再不能跟他的晚晚在一起,他也不会守着这样的婚姻。
没有晚晚,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所以,他冷落松渝,甚至跟不同的女忍人厮混在一起,目的就是刺激松渝。
这段婚姻,欧若泽心里很清楚。
只有逼的松渝主动松手,他才有能从深渊挣脱开来,他才能毫无顾虑地去找他的晚晚。
忘了他也好,恨他也罢,他都不会让她一个人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