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以后这个府里没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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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一晚以后,皇甫澈真的没有强迫过她。
除了几次强迫她帮他以外,倒也没有强行要她行房。
因为她差点流产的经历,他开始重视这个问题。
童安宁也有意无意地暗示他,如果他真的想,可以召唤女仆侍寝,她没有意见。
但皇甫澈都拒绝了!
她不知道,皇甫澈在有了她之后,对着其她的女人就很难再有兴趣!
他坚持,童安宁虽心有疑惑,亦没有强求。
总统府里的女仆们,因为皇甫澈对童安宁态度的不同,都不敢再欺负她,见着她,是恭敬有礼,生活上,照顾周到,丝毫不敢懈怠。
几天下来,童安宁精神气恢复了不少,脸色红润许多。
当然,时常她还是有听到女仆在背后议论,大多是不好听的话,不过是些中伤她的话,说她是母凭子贵,否则皇甫澈不可能对她这样好。
不管他的心思到底如何,若是能一直这么安宁,她并没有所谓。
眼下的状况,不就是她一直期盼的相敬如宾么?
既是如此,她没有什么好再要求的。
皇甫澈喜不喜欢她,爱不爱她,从来都不是她考虑的问题。
现在的她,只求能够平安生下孩子。
童安宁抿了抿花瓣一样娇嫩的唇瓣,思绪回转。
低头,她继续手上的针织工作。
她想亲自为宝宝织几件毛衣,男女都有。
小时候,她就是穿着母亲织的毛衣长大的,所以,在母亲的渲染下,她也有了这一门好手艺,一来打发时间,二来陶冶情操,想来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