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颀长的身子,越过桌角,随即严肃地办起公来。
工作时的他,褪去了一身的邪气,认真,严谨,同时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干练,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不知何时,童安宁竟悄悄地打量起他。
脑海,突地浮现,女仆警告的言语,书房重地,除了阁下,谁都不能进!
她现在不就在书房么?
这说明什么?
童安宁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皇甫澈的心思!
为什么他这一趟回来,整个人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心头的猜测,越发的浓郁。
——
夜晚,她没有睡回院子。
早早地,童安宁觉得有些累就躺床上去了。
让她心惊的是,她上床没多久,皇甫澈就回房了,这叫她很紧张。
他总是将她撕裂,她当然会怕!
瞥到她眼里的惊恐和戒备,他不甚在意地挑了挑唇,“怎么,我长得很恐怖?”
“没没有”
长得自是不恐怖,相反地,俊美撩人的很,随便一个眼神,就能将人的魂魄勾去。
“是么?那为什么你那么怕我?”他高大的身子来到床沿,然后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好看的手指,挑起她削瘦的下颌。
他专属的湿热气息,喷洒在她脆嫩的肌肤上。
童安宁颤了颤长睫,并未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儿,我是你丈夫,我不要你怕我!”她这么怕他,他的心又何尝好过?
丈夫二字,对童安宁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词。
因为,她跟皇甫澈之间,是没有任何温度的政治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