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月的气息越来越弱,眼白占据了大半个瞳仁。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可她不明白的是,一把破吉他,他至于要她命么?
就是那密码锁,恐怕都比这破吉他之值钱啊。
思及此,她就觉得被这么对待,实在太委屈了,她不能就这么被他掐死。
求生的意识,让她使出了体内仅剩的一点力气。
修剪得干净的手指,掰上了易水涵青筋暴/露的手。
“易水涵,你……放开……”她快不能呼吸了,真的好痛,喉咙骨都感觉要让他捏断了。
冷月月气若游丝,看的出,她不是惺惺作态。
但易水涵眼下,真的是怒火滔天,理智早已被淹没。
没有如冷月月所愿,他掌下的力道越发收拢,就好像在他手中,是一个他极其厌恶的东西。
家里的一切都可以毁,唯独那把吉他,是他拿命爱惜的,而这个该死的刁蛮女,若不是她……
吉他也不会坏,所以,她是罪魁祸首。
自打他搬进这个别墅区,每每听到隔壁传来她任性、尖锐的声音,易水涵就有百次、千次搬家的念头。
只是,这房子是父母留下的遗物,他没有办法选择。
冷月月见他不为所动,她是彻底地慌了。
可她还不想死啊,她还没有成名,没有教全世界记住她的名字,她不要死。
于是,她挣扎地更厉害了。
“不就……一把破吉他嘛,我赔……赔你就是了。”以她冷家的财势,别说一把,就是一万把都给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