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父亲,都舍不得凶她半句,他是什么东西!
“滚!”易水涵凝她几秒,薄唇幽幽吐露。
女佣几乎是滚地摔出了房门,这个男人浩可怕,尽管,长得白里透红,俊秀斯文得。
“小姐,我……我们回家……”他没拿斧子砍她家小姐,是不是祖上积德了都。小女佣在心里想。
毕竟,这门价值不菲,密码锁那都是高价货,尤其这种还是奢侈牌的,那得专业人员才能安装。
冷月月努了努烈焰红唇,眼神里透着利光,“回回回,回你个头啊!拿了斧头,给我回去!”
小女佣素来就怕自家小姐的脾气,拿过斧子,跌跌撞撞地就回去了。
她还是避一避,免得遭池鱼之殃。
冷月月睇着残缺的门,眸中的狠色,越发浓郁。
她站起,就跟女战士一般,骤然抬起一脚,冲了过去。
啊——
这一次,门整个都被她踢倒在地上。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
坐在花台弹奏吉他的易水涵,不是没有听到这巨声,只是一旦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他,不想被外界干扰,否则,便会打断他所有的灵感。
音乐创作,本来就与众不同,他需要一个安静的氛围,给自己足够的空间。
而冷月月的胡闹,让他本来的心境,不再安宁,眼下,更是火上浇油。
优美的旋律,夹杂了几分紊乱,易水涵好看的长眉,愈发拢紧,俊脸上浮现难掩的浮躁。
冷月月穿过宽敞的客厅,眼尖地捕捉到他的身影。
在她听来,他创造、跳动的美妙音符,都成了一种刺激她的烦躁之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