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走在病床边，拉过来椅子坐下，看着叶子涵的目光虽然说不上有多柔和，但至少，不冷！

是，不冷！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还是习惯性带着与生俱来的淡漠，但，绝对不是森寒冰冷的那种！

叶子涵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他很平静，倒是她自己，因为太震撼，指尖还在发抖。

陆战北的目光落在她手上，忽然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中。

这小手冷冰冰的，几乎没有半点温度，他皱起了眉：“不舒服？手怎么冷成这样？”

叶子涵依旧不知道要说什么，整个人很恍惚。

“蓝湛，倒杯热水过来。”

“是。”蓝湛立即反应过来，很快，给他倒上一杯热度正好的温水。

陆战北将水杯塞到叶子涵凉飕飕的手中：“喝点。”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水杯，脸上的表情依旧僵硬。

“要我喂？”男人挑眉。

叶子涵摇摇头，给自己灌了两口温水。

只是在低头那一刻，看着杯子里水面上映出来那张脸，心头，猛地一酸。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慕以恒躺在床上，做了那种事。

可是照片，连她自己都没办法否认，那绝对是真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她，却丝毫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慕以恒过生日那天晚上？

可那晚，她好像喝了不少，第二天醒来之后，什么都忘了。

她和慕以恒……真的已经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