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征走后,白蝶衣脸上的泪水与惶恐蓦然收敛!
这变脸的速度之快,让围观的人都叹为观止。
难道,刚刚她是演的?太逼真了吧?
只见她皱着眉头,看着夏征消失的方向,又看看楚辰进去的地方。
其实她并不是在演,只是,这个女人非常的理智与功利,她知道自己的委屈与娇弱,不能打动夏征之后,就已经想着另谋出路了。
跑,肯定是跑不了的,这夏征铁了心要把他被吓尿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以夏家的能耐,自己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回来。
白蝶衣眯了眯眼睛,一狠心一咬牙,就冲进了酒店。
会场内,虽然算不得人山人海,但却是往来无白丁。
大都是盛京商圈,有头有脸的人物。
楚辰随意选了个位置坐下,等着今天的正主,欧阳宽登场,然后找他算账。
就在这时,楚辰只闻得鼻息间,香风一动,一股名贵香水味,混合的女人香,钻进了他的鼻孔。
不过,楚辰却眉头皱了皱,往旁边挪了一个身位。
“你来干什么?又来跟我咆哮,挑战我的耐心吗?”
楚辰把玩着手里的青花瓷茶杯,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根本不需要看,就知道是谁坐在了自己旁边。
白蝶衣!
“呵呵”
白蝶衣干笑两声,又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可怜而委屈。
这是她赖以生存于盛京的保护色,一般情况,是脱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