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大房子还没买,父母还没同意,她才二十二岁…
傅慎宁开口提领证,他怕不是魔怔了。
她拒绝了,拒绝得毫不犹豫。
傅慎宁眼里的神情晦暗不清,转身就走。
路安意识到她的语气可能出了问题,她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他生气了。
路安从床上蹦下来,紧随在他身后。
感情里不应该总是他在让步,两个人是相对的。
她走向前,抓住他的衣角:“傅慎宁,不是不愿意嫁给你。”她在他身后解释,“我还太小了,事业也还在上升期,父母也没答应,我贸然跟他们你结婚,会被敲扁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扁扁的样子对吧。”
傅慎宁转过身,捉住她的手,开口:“我现在就想把你敲扁,”他停顿了下,视线顺着往下,看见她赤着足,白晃晃地印入眼中,换个了措辞,“啊,不是,操扁…”
人路安脸皮再厚,听到面前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过去,他哪里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
闷骚,死闷骚。
他牵着她的手,给她把鞋套上,凑到她耳边轻语:“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不穿鞋...”
他的话没说完,路安也猜得出,无外乎就是那些龌龊的思想。
呵,男人。
穿好鞋后,傅慎宁往沙发上走,路安戳了戳他的背,该生的气要生,该解释的事,还是要解释的,比如:结婚这件事。
她思索着,组织好语言:“不是不愿意嫁给你,而是现在还没有到时间,我还小。”
傅慎宁坐在沙发上,眼风也不甩给她,拿过书柜旁的书,打开:“你们这,二十岁就可以成婚了,”和大夏十五岁及笈不同,这里要二十岁才成婚,他见路安还有话想要说,继续补充道,“二十二岁,已经是晚婚了。”
路安没想到他会拿这话来堵她,她眨眼,声调不自觉地提高:“我去年才毕业,如果我继续读研,我现在应该还是个学生,我真的太小了,而且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没有踏入婚姻的勇气,我刚从大夏回来不久,我不想又踏进一个牢笼。”
傅慎宁敏锐地察觉出她的用词:牢笼。
他的心情忽然更差了,和他在一起,有这样喘不过气吗?
他自认为已经做最大的努力,给了她足够的自由。
路安见傅慎宁的脸色愈发难看,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太过硬气,她掰开傅慎合着的膝盖,站在其中。
捧住他的脸:“看我。”
他不动,依旧低头,路安软了软语气,撒娇:“看看我嘛?”
傅慎宁心池荡漾,被她的话语撩拨着。
他好像很没用,情绪被她轻易左右,心思也被她拿捏的准准的。
他以为他可以掌控她,到头来,却发现,他才是她的掌中之物。
他抬眸,看到路安的眼里,满是认真,看到她红唇轻启,一字一句地开口:“傅慎宁,我爱你。”
“不嫁给你,不是不爱你,不是想逃离,而是我真的没有做好准备,我们相处了很多年,可是我还有很多面你没有见过,你也有秘密我没有去探知,这个世界,不是大夏,我们需要彼此再深入了解,才能更好的拥有彼此,我不想我们以后会有太多争吵,也不想我们以后会分开,婚姻应该是水到渠成,而不是将我拴在你身边的绳索。”
傅慎宁神色微动,她看出来了,她轻而易举地看出了他的心思。
他在害怕,害怕她会离开,所以固执的想用什么东西将两个人锁在一起。
“傅慎宁,你只要你不触碰我的底线,我不会离开你的。”路安环着他脖颈,对他承诺的,试图给他安全感。
“什么是底线。”他开口,声音有些涩。
路安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娇笑:“只要你不背着我找别人,我就不会离开你。”
这句话是玩笑话,她的底线在哪里,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傅慎宁呼吸乱了,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俯身上去,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开口:“我不会,”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从鼻尖钻进来,他喉结上下滚动,威胁着,“如果你离开我,我就把你关起来,锁在我的身边,你会没有自由的。”
路安在他身下“咯咯”笑着,凑上她的唇:“你才舍不得。”
傅慎宁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真烦人,这张小嘴,得让她干点别的事。
他舍不得,连她都知道。
他的威胁,在她眼里显得轻飘飘的,如果不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爱意,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幸好,他感受到了:她爱他。
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他当初根本不会放她走。
路安在家休息了几天,傅慎宁在家就缠着她要了几天。
傅慎宁的温柔,在床上根本不复存在,任凭她怎么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他像是野兽,疯狂汲取,她几乎招架不住。
等到袁晴给她排了通告,结束着短暂的休息,她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有个都市剧找上来了,当下最流行的日常小甜风,整部剧,跟沁了蜜般。